当初她让刘氏把那两块灵牌拿到外面去处理了,谁知这儿媳竟然如此懒,随手埋在院子里。
凌初把两块灵牌杵到张婆子面前,“看好了,这就是你要的证据。你说夏有新是你亲生的大儿子,你敢对着这两块牌位发誓吗?”
张婆子看到两个牌位,心虚地躲闪了一下。不过转念想到夏有新已经死了,根本就没有人能证明她的身份。
张婆子的胆气又回来了,“不过两块破木头,也不知是谁趁我们不在家,偷偷埋进去的。夏有新就是我亲生的儿子,你别想随便挖两块木头就想要污蔑我。”
说着又抹着眼泪哭起来,“儿啊,你为何早早就去了,扔下你娘一个人孤苦无依,被人欺负不说,还要被质疑是假的。娘没法活了,你不如回来,将娘也带走吧…”
张婆子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可凌初却毫无动容。
夏大庆也黑着脸对夏至道,“自从你爹娘走了后,一直都是二叔二婶在照顾你,你却联合外人来污蔑你奶,你就不怕你爹在底下伤心吗?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拿五十两银票,跟着那姑娘走吧。
你爹生前可是答应过,要给你奶养老的,那些田地就留给你奶。你没有孝心不要紧,但是别连累你爹死后还要背负骂名。
你奶当初可是九死一生才将你爹给生下来,又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还给他娶了你娘,这都是天大的功劳。
你家那点田地虽然不多,但多少也算是你爹对你奶的回报……”
原本夏大庆连半文钱都不想给这个侄女,但他觉得那位凌姑娘实在是邪门。
连他都不知道院子里埋着两块灵牌,也不知她到底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夏大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大事。
犹豫了一下,夏大庆打算忍着心痛舍出五十两,将夏至和凌初两人给打发了。
夏大庆正在心中盘算着,等打发走她们两个后,再用夏至家的那些钱财给胡霸天抵债。
却不知凌初已经没了耐心。
见张婆子和夏大庆母子两个如此无耻,凌初知道多说无益,直接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两滴牛眼泪,分别弹向张婆子和夏大庆。
张婆子正哭得起劲,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再张开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
旁边那是什么?
怎么看着那么像夏至她娘?
可这不应该啊,夏至她娘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她怎么还可能看到她。
定是她哭了那么长时间,老眼昏花了。
张婆子又伸手抹了抹眼,定睛再看,发现不但看到夏至死去的娘亲,甚至就连夏有新也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