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对丘成桐道,“丘东家,你家的蜡坊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有那么诡异的黑烟,还将我们都卷了进来?”
丘成桐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那些禁军,心中狐疑。
他家的蜡坊原本好好的,这些人突然来租住,夜里就突然走水了。
如此巧合,也不知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丘茂在看到蜡坊里那巨大的福蜡还完好无损,心头暗松了一口气。
此时见他爹脸色不好地看着那些禁军,眼珠转了转,“大家都知道,我家的蜡坊今早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走水,还有如此诡异的黑烟。”
丘茂现在对那些禁军很不满,这些人差点坏了他的事。
原本他打算今天趁着给寺庙送蜡烛的机会,把福蜡也运出去悄悄处理了。没想到他下晌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才得知他爹把蜡坊租给了外人住。
为了多赚点银子,他爹甚至把他的屋子也租了,他只能到别的亲戚家里借住。
若不是那些人,他早就处理了那福蜡,又怎么会有这些破事。
看到邱成桐父子俩人意有所指的目光,那些禁军气得差的忍不住拿刀砍人。
他们不过是在蜡坊租住一晚,谁知就这么倒霉遇到走水,还有那诡异的黑烟更是与他们无关。
那些邻居不知真相,难免更相信丘成桐父子,对着那些禁军窃窃私语。
凌初扫了他们一眼,冷声对丘成桐道,“丘东家,你家蜡坊的事与我们无关。是你儿子招来的祸事。”
女儿是女婿害死的
“不可能。”丘成桐眉头一皱,怎么可能是他儿子招来的祸事。
丘茂心中咯噔一下,怒目而瞪:“你是哪来的姑娘,在此胡说八道?”
凌初脸色一冷。
“丘公子,你印堂发黑,已是大祸临头。若是你现在诚心悔过,求得那怨魂原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那些左邻右舍面面相觑,莫非刚才那诡异的黑烟竟然是怨魂?
见丘茂被邻里指指点点,一妇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姑娘,我这女婿为人良善又孝顺,他怎么会招惹上什么怨魂,是不是你搞错了?”
凌初看到这妇人,不由上下打量。
她怎么觉得妇人的面相跟刚才那怨魂有些像?
想了想,抬手掐算。
放下手后,怜悯地看了一眼妇人,“你说你女婿为人善良又孝顺?那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就是他害死的?”
“不可能。我女婿对我女儿非常好。”罗母瞪大眼,脱口道。
旁人也道,“姑娘刚才是在算卦吗?你这卦算得可不准,谁都知道丘茂跟他妻子罗二娘的感情最好,成亲几年从来没有拌过嘴。怎么可能会害死她。”
众人点头,那妇人说得不错。那丘茂确实非常爱他妻子,只可惜他妻子身体不好,成亲没几年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