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1/2)

“没关系,我们还没结婚,结了婚才谈恋爱,可以到那时,”

季易燃的声音消失在他和心上人贴上来的唇间。

陈子轻吻一下退开,看一眼傻掉的季易燃,再去吻他,把他生涩的低喘吃掉。

季易燃的嘴唇不是看着的那么冰冷,暖的,干燥的。

“我吻你了,我们接吻了,我拿走了你的初吻。”陈子轻说,“不慌了好不好?”

季易燃大脑空白,神志不清:“好,都好。”

陈子轻顺利被季易燃接回家里,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季家。

包括住在隔壁的迟帘。

直到秘书把季家的邀请函拿给迟帘,他才知道他找不到的人回来了,活得好好的,还他妈就在季家。

这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迟帘不管是站在只要顾知之不死,别的都好说的角度,还是家族京市分公司负责人的身份,他都不可能在季常林亲自张罗的婚礼上,在众多打交道的商界友人面前胡闹。

况且闹了也是白闹,只会让顾知之更加反感,得不偿失。

当年砸花瓶的一幕近在眼前,还有谢浮自己给自己策划的成功案例,这两样都告诉他,过去的方法是错的,真诚有时比不上假意,该在顾知之面前戴面具的场合,一定要戴严实,最好多戴几层。

所以迟帘没闹,他推掉行程,准时出席了季家那场在奢华宫殿举行的婚礼。

他要让顾知之看到他的改变。

孟一堃撇下家人,快步走到迟帘身边:“阿帘,你爸妈跟你几个叔伯来就可以了,你没必要,”

“我好得很。”迟帘打断,他吃了药,心跳很平稳。关于作为这场婚礼上的来宾兼前任,他在心理医生面前演练过十多次,表情管理已经尽可能的做到了最好。

顾知之的命重要。

会分的。

季易燃会步他们的后尘。

迟帘的视线穿过来宾,锁住和季易燃站在一起的人,他勾了勾唇,这人在他的私家侦探镜头下失联几个月,不但没瘦,还圆润了。

下巴不戳人了,肉乎乎的,像极了高三那时候。

到目前,到这一刻,他都没机会跟顾知之说过一句话,说不上。

季常林很看重男儿媳,歧视反抗冷眼威胁全都不存在,不管是表面的还是真实的,总归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纳了顾知之,给出了如此隆重的皇家风格婚礼,真正的季家儿媳才有的排场。

这是季易燃在里面做的功课,是他该学习的。

他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谢浮,还是季易燃,他们在对待顾知之的感情上面都比他准备得要充分很多倍。

谢浮靠精神病得到父母的尊重,季易燃则是自身的蛰伏与不为人知的暗箱操作,只怕是算计上了亲生父亲的生命安危,他们都没有家庭因素的阻拦。

他的时机不好,也最好。

因为他是初恋,拥有了顾知之的太多第一次。哪怕许多东西被后来人覆盖了,他也是第一个得到的。

迟帘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他问过季易燃是在哪找到人的,季易燃说顾知之学贴吧里的人隐居,跑到桐市一个山洞与人隔绝,吃喝全是野外求生系列,所以他们才找不到顾知之的生活踪迹。

怎么找到的呢,顾知之下山买东西的时候,季易燃的人刚好就在桐市。

这么巧。

季易燃明目张胆地把他当傻逼。

迟帘很快就把顾知之跟道士联系到了一起,顾知之借尸还魂进道士的身体里,用那个身份接近季常林给鬼办事。

事情办完了,顾知之要脱身却被季常林重用,这时季易燃出手了。

大概是借刀杀人,顾知之阴差阳错的给季常林挡了一枪,道士的身体顺势丢掉,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之后季易燃就连哄带骗的把他藏在某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再就是季易燃怎么在季常林面前谋一个婚姻,正大光明的带人回家。

迟帘听到有人喊他“迟总”,他笑容满面地与人寒暄,他们三个,他是傻白甜。

“阿帘,你别笑了,瘆得慌。”孟一堃坐过来。

迟帘笑容不变:“我不仅要笑,我还会全程带笑。”

孟一堃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全程跟着你,你别乱来。”

“想多了。”迟帘不长篇大论,“我心态很平和。”

孟一堃面部抽动。

“靠,老谢他妈在瞪顾知之,你快看!”他发觉了什么,低声提醒迟帘。

“我看到了。”迟帘弹了弹西裤上不存在的灰尘,“她像得了狂犬病,要咬死顾知之。”

迟帘嗤笑:“但她咬不成,不管是谢家,或是她娘家,都不敢得罪季常林。”

孟一堃吐口气:“也是,季常林这个名字就是一个让人忌惮的存在,我爸见了都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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