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平舟始终是纵容的态度。
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个企业家,那中年alpha上前寒暄两句,见虞平舟半分没有要介绍同伴的意思,就试探地问:“虞董,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千金?”
虞平舟道:“不方便告知。”
那企业家目送车扬长而去,人在原地就吩咐下属去查是长陵哪个家族的女oga攀上了高枝,企图排除核对。
今天的饭局有虞董,他是主要人物,但他推掉了。
敢情是有佳人要陪。
这股风刮到了楚未年的耳朵里,他当晚就找到“华悦君庭”,站在楼下给好友打电话。
二楼窗边,虞平舟对身旁的少年说:“你未婚夫找过来了,自己下去处理。”
故意要他带女装的自己出去吃饭,恶作剧地给他找麻烦,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虞平舟把少年放在嘴边咬的手指拿开,但凡你乖一点,未婚夫就不会捉到你的小尾巴。
“真让我下去?”陈子轻踩着虞平舟的鞋子,“我下去了,就上不来了哦。”
“我未婚夫是不会让我上来的,他会强行把我带走,抱,或者扛。”
“他见到这个样子的我,可能会觉得好玩,新鲜,可能会被我迷得恨不得当场钻进我的裙摆下面,他会捏我脸,摸我下巴,亲我嘴,摸我胸,咬我耳朵,趁我不注意叼我后颈,把他的罗勒叶塞进我的身体里,把我塞满,一点空袭都不留。”
陈子轻眨眨眼:“那漫漫长夜,谁陪哥哥啊,咖啡,烟,还是抑制剂?
沾着他唾液的手指被捏紧,他发出不舒服的声音,蹙起眉心埋怨道:“哥哥,你捏疼我了。”
“抱歉。”虞平舟这样说,却没松手。
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暧昧的涟漪。虞平舟扫了扫少年一身媚而明艳的穿着:“裙子能换掉?”
陈子轻摇头。
虞平舟不在这上面多费时间:“走吧,下楼。”
陈子轻揉揉被捏红了的手指,骨头也痛,他不由得朝前面的人影喊问:“你的心脏没事吧?”
虞平舟勾勾唇,还知道过问他的心脏。
都快玩坏了,怎么会没事。
楚未年见好友从楼里出来就把电话挂掉,好友这个时间应该在国外,几天内都处理不完手头上的事,他却一声不响就回国。
心态平稳的工作狂,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波动。
很反常。
楚未年再结合新鲜的传闻,心头就涌起一个大胆的推测,开玩笑道:“平舟,你真不是瞒着我们找了个oga藏在这里?你的命定?”
虞平舟反问:“我身上有oga的信息素?”
楚未年不用特意感应:“没有。”
“可以使用军方的产品进行高强度阻隔。”楚未年啧了一声,“就像你的信息素,我们没闻到过。”
虞平舟把捏过一截湿润指节的手指放在唇边,摸碾几下:“没有命定的oga。”
楚未年的视线越过他,掠向他身后半开的大门,有种随时都会跑出一只狐狸的感觉:“那你怎么突然回国,那边的事都搁置了。”
虞平舟突兀道:“是我弟弟。”
楚未年的推测得到了验证,只是……小未婚妻怎么就跟女oga挂钩了?总不至于是这段时间分化成了oga吧。
“我临时回国是为了把他从孝培带回长陵。”虞平舟道,“你听说的女oga,也是他。”
楚未年见到了圈内隐晦议论的女oga,他的小未婚妻。
玩野了,十几天都没开个通讯露个脸。
猛一下犹如遇见惦念几个世纪的梦中小情人,灵魂收到强烈的冲撞,有点晃神。
陈子轻被罗勒叶的浓郁气味给糊了一脸,差点没忍住地当场说出“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下”,他嫌弃道:“未年哥哥,你怎么色迷迷的?”
楚未年:“……”
他问过穿女装的原因,忍不住把玩少年浓密长卷的发丝:“这假发怎么像是从你头皮里长出来的。”
“还有这裙子。”说到哪,手就碰到哪,两指捏着少年腰上布料,亲密地摩挲,“一看就是照着你的尺寸定做的。”
楚未年似乎并没有探究和审视,随口一提:“这都能买得到?”
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对啊,就是买得到啊。”
“那恕我孤陋寡闻。”楚未年玩了玩他的手链,玩了玩他的项链,“拿下来。”
陈子轻很不配合:“我不拿。”
楚未年笑意风流调情,看不出是在动怒:“我给你买新的,买更好的。”
陈子轻啃啃嘴角,江扶水那边可以不用太顾着了,却也不能惯着楚未年,这两个都在他鱼塘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