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
邱宜雪把邱燕林按趴下,给他挡了一枪。
别的陈子轻就看不到了。
陈子轻被送回邱家,他捧着佣人递的果汁喝光,心不在焉地上楼去房间。
葬礼上的交锋在他眼前回放,他替原主解开的第一惑不是好事,豪门的浑水,谁趟谁脱层皮。
陈子轻推开房门走进去,认亲不是他主动的,他只能随遇而安。
不知道岳起沉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陈子轻坐在房间里的地板上,他发了会呆,身子往后仰。
没仰倒在地上。
让一个冷硬的东西给阻拦住了。
他高高仰头。
看见了念想到的青年,呆呆问:“你从哪来的?”
岳起眼半阖:“从天而降。”
陈子轻还呆着:“那你怎么来邱家啊?”
岳起沉居高临下,让他做依靠的腿稳如磐石:“谁知道。”
陈子轻猝然发现什么:“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岳起沉坐下来:“可能是变异。”
也可能是发春。
“怎么会变异,那你是往什么方向变异?”陈子轻调转身子和他面对面。
“谁知道。”岳起沉给的答案还是扑朔迷离勾人心弦的三个字,他伸手拽小和尚的白袜子。
拽着拽着,气氛就变得暧昧。
陈子轻想爬起来,地板有点滑,他又让气氛给搞得心神不平静,这让他刚爬起来点就跌坐回去,脚一蹬,不小心踢到了岳起沉的核桃。
僵尸的身子明显一顿,他缓缓低头,额角青筋跳了跳,那双让陈子轻喜爱的手想去碰核桃,一副受尽委屈不知道哭的脆弱模样。
陈子轻紧张又自责地询问:“你没事吧,对不起,贫僧,我,咳,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就在这时,死人屌一点点地把头抬起来了,拱出了个弧度。
陈子轻闭上了嘴巴,嘴角小幅度地颤了颤。
岳起沉收紧了下颚线条。
他们四目相视,世界好似静止,又像是在不住地沸腾。
陈子轻垂下眼睛转佛珠:“非礼勿视,色即是空,阿弥陀佛,善哉……”
脚忽然被一只手握住,拖过去。
他睫毛轻抖。
岳起沉握着他脚踝,嗓音干燥沙哑地命令他说:“再踹我一下。”
“踹狠点。”
万年穷逼
陈子轻没听过还有这要求的。
不仅要他踹,更是让他踹狠点。
多狠啊。
踹出血了怎么办。
陈子轻不敢。
上个月做小仓鼠那次见过,抓过,抱过,亲过,粉团子不臭,他不忍心配合岳起沉乱来。
陈子轻欲要找个借口溜走,岳起沉已然箍住他的脚,带他去踹。
“诶,别——”
陈子轻急急阻止,眼睁睁看着他的脚被动地“踹”了上去。
没用。
岳起沉眉间刻痕阴郁至极。
操。
眼看艰难窜出来的火星要熄灭,他闭了闭眼:“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