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一个狗血性质,但还是有点儿谜之相似的点。
陈子轻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我怎么淋到这别致的狗血了啊?”
包间响着一阵阵促狭好玩的哄笑。
陈子轻瞧一眼虚空停滞不前的发癫值,他推门进去,哄笑声戛然而止。
庄予恩躺在一个女孩的腿上,女孩正在喂他吃葡萄,剥了皮的。他见女孩的动作停在半空,不耐烦道:“葡萄,快点儿。”
十足的纨绔公子哥范儿。
女孩快速对他使眼色,旁边哥们也对他使。
“搞什么,眼睛集体抽筋……”庄予恩一偏头,看见了包间门口的男人。他猛一下就从女孩腿上坐起来。
陈子轻盯着庄予恩,说:“严隙,烟。”
身后的严隙递过来一支烟,陈子轻没伸手去接,他抬了抬下巴。
严隙将烟送到他唇边,他张开唇含住烟蒂,眼帘上掀,示意他的保镖给他点上。
“蹭”
严隙拨开打火机盖帽,按出火苗,橘红的光亮在他跟陈子轻眼中跳跃。
烟燃起来,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陈子轻老练地吸了一口烟:“庄予恩,出来。”
庄予恩早就装够了,这次既然暴露就说明是时机到了,他索性不再伪装,叛逆又野性地翘着腿,和某些为了所谓的自尊面子在外嫌弃父母的小孩如出一辙,似乎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就懂得感恩了。
他们不是真的讨厌父母,只是不懂得正确地表达感情,太过别扭,要给他们时间。
陈子轻环顾面面相觑的少年们,浅浅笑道:“小朋友们,麻烦出去一下,我跟我儿子聊聊天。”
一伙富家公子到底还是年少,他们在华城七爷的威势下选择先溜。
陈子轻摸裤腰,摸了个空,他想起自己早上出门没让庄矣给他系皮带,默默吸了几口烟,掐掉说:“严隙,把你的皮带抽下来给我。”
话音刚落,就有冰冷的金属声响。
严隙把解下来的皮带给陈子轻,还带着充满血性的余温。
陈子轻让严隙关门,到外面等着。
庄予恩丝毫没在怕的。
皮带抽过来的时候他没反应,因为他根本不信庄惘云会真的做出这种粗俗的行为。
所以他结结实实地被抽了一下。
庄予恩愣了愣,眼睛因为愤怒红起来:“庄惘云,你敢抽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是老子,那我是谁?”陈子轻又甩皮带,他甩长条物品越发得心应手,这归功于每晚在庄矣背上练鞭子,练出来的。
庄予恩被他抽得上蹿下跳,逮着机会抓住凌空抽过来的皮带,仗着身高提醒差和力量上的悬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条皮带夺走。
陈子轻见庄予恩大逆不道要还手,他立刻朝包间外喊:“严隙,你进来把我儿子牛仔裤扒了,我要抽他屁股。”
庄予恩面色扭曲,疯了。
“老子不跟你玩了。”少年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陈子轻震惊地跑到窗边,看他落地打了个滚,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跑走,喃喃道:“特异功能啊。”
包间的门打开,严隙走了进来,陈子轻跟他说:“你也可以吗?”
严隙没言语。
陈子轻指着窗户,回头看他:“你跳一个。”
发癫值即将破2。
陈子轻声调发冷:“严隙。”
严隙淡声:“七爷,你不让开,我怎么跳。”
陈子轻马上让出位置。
像一阵寒风吹过,青年从窗边跳下去,稳稳落地。
陈子轻趴在窗边给他打电话:“我看到你跳了,现在你爬上来。”
发癫成功值破2,变成21/100。
陈子轻催促:“严隙,我命令你爬上来,别让我等。”
严隙真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他轻松地撑着窗台回到包间。
陈子轻脱口而出:“你好厉害啊。”
严隙面部闪过怪异。
陈子轻围着他转圈:“严隙,你比予恩强多了,他跳下去还要打滚缓冲,你都不要,而且你比他大几岁,有条腿有旧伤。”
严隙:“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