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尽立马找出破绽反击:“哥你这就固定印象了,男的怎么就不能戴发夹。”
“那我再说一个,所有案件的档案我都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没有一个受害者被害当天戴过发夹。”
赵帆尽:“……”
“我不跟你掰扯了。”赵一扬屈指敲几下桌面,“你喜欢人不是这么个喜欢法,别祸害你哥。”
赵帆尽灰头土脸地朝着房门口走去。
赵一扬把他弟叫住:“对了,你喜欢的人叫什么?”
赵帆尽:“懒得说。”
“行,麻烦叫你喜欢的人没事少在网上刷些有的没的,那什么卧虎藏龙的论坛也少去,尽是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在那装疯卖傻,哪天我叫同事给一锅端了。”
赵一扬抄起桌上资料砸向对他竖中指的弟弟:“边玩去。”
赵队长在书房思虑了片刻,起身去楼上找退休在家的老父亲。
“爸,我刚才跟阿尽聊了聊。”
赵父听大儿子说完,回了两字:“胡闹。”
“就那灵异鬼怪方面,你以为那些家属在得不到查案结果的时候就安心等待?他们该找的都找了,有的甚至卖房请所谓的大师做法。”
赵父叹息:“要是有鬼魂,怎么会招不到,指认不出凶手。”
赵一扬点点头:“那不管了?”
赵父沉吟:“社会关系上可以查一下,这个不费什么时间。”
言下之意,要是有问题再深入。
反正也没个方向,干脆拿从小儿子一个外行这儿得到的思路试试。
赵一扬是个行动派,他马上让警局值班的人员去查。
周庆以前是个工人,在厂里一干就是多年,他的社会关系十分简单,一目了然没半点名堂。
赵一扬还私自查了几十年前那一批案子里的其中一起,发现周庆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据。
只要一次不成立,其他就会全部不成立。
赵帆尽把从他哥嘴里翘出的调查结果告诉了卷毛。
“好吧,我知道了。”陈子轻的语气里难掩失望。他想到个事,“对了,你跟你哥说了前段时间的四起可能是模仿犯罪了吗?”
赵帆尽趴在床上:“忘了。”
陈子轻立即就催促:“那你快去说。”
赵帆尽嬉皮笑脸:“明儿行不行?”
“不行,”陈子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你马上说。”
“好好好,我这就去说。”赵帆尽挂断没多久就再打过来,“我说了。”
陈子轻打听道:“你哥怎么回的?”
赵帆尽夸张地可怜兮兮道:“他让我没事就玩泥巴去。”
陈子轻:“……”
“在真相出来前,什么都有可能不是吗。”
赵帆尽哭笑不得:“亲爱的,警局不是我开的,要是我开的,你指哪儿,我二话不说就打哪儿——”
陈子轻顿时脸色一变:“你叫我什么?”
赵帆尽心虚:“叫的小遥。”
陈子轻严肃极了:“赵帆尽,你要有别的心思,那我们就不做朋友了。”
说完就挂。
赵帆尽听着挂断的嘟嘟声低骂一声,他慌乱地打过去,没接,只好发短信瞎发誓说自己性向是女,喜欢女的。
还是没回信。
赵帆尽就动脑筋,他把他哥的一段原话编辑出来发过去。
——相隔几十年的两个时间段的所有案子都进行过细致的对比,确定是同一人所为,不存在模仿,早就进行了排除。
这才得到了回信,一个句号:。
赵帆尽把手机放在心口,手臂张开做出赴死的姿态,他被拿捏了,完了。
陈子轻对着空气喃喃:“妈呀,我的猜测被全部推翻了?”
“哈哈,一个都没对?一个都没?啊!”
他丢掉手机往客厅的地上一躺,满脸的生无可恋双眼无神。
系统:“小弟,不要灰心,慢慢来,正确答案出来了,我会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