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晋拓颔首:“ok,陈师傅,请你给你上司系一下安全带。”
陈子轻瞥他:“我给你系的时候,你不许动手动脚。”
商晋拓举起手表示一定配合。
陈子轻凑过去,有温热气息擦过他耳边,伴随一道磁性的声音:“洗了澡过来的?”
他含糊:“你别对着我耳朵说话。”
商晋拓嗅他发丝里的青柠檬味:“在家清理过了?”
陈子轻马上就说:“你想什么呢,我多迫不及待啊,我来接你之前还特地在家把自己灌干净,咱俩又不是新婚夫妻,都老夫老妻了,我至于猴急成这样,腻了都。”
车内瞬间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商晋拓胸膛震动,他慢悠悠地笑:“腻了啊。”
陈子轻眼皮跳了跳:“不是,我瞎说的,诶不对,我是你司机,不说了,我开车了。”
商晋拓没再言语。
陈子轻开了会车,找个地方停靠在路边:“那什么腻不腻是我逗你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商晋拓眼眸微垂:“你知道的,我是个开不起玩笑的老男人。”
陈子轻一看他这死样就想让他哭,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你一会一个样!
“不过腻了也不怪你,”商晋拓喉咙里发出叹息,“是我没本事,我在创新上做得不到位。”
陈子轻两腿打摆子,别这么说,你做得够到位了。
商晋拓对他微笑:“放心,我回去就会拟出一份创新计划。”
陈子轻胆战心惊:“不要了吧。”
商晋拓幽幽道:“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腻了?”
陈子轻咬牙:“我都说是假的了!”
商晋拓看着轻易就炸毛的爱人:“那你是不是在家把自己清理好了?”
陈子轻没得办法,只好一边买道具球进行清洁,一边撒谎:“……是。”
商晋拓把腿一叠,不是很在意的架势,慢慢道:“哦,为什么?”
陈子轻很小声,很羞耻地说:“想跟你打野战。”
商晋拓面若寒霜:“你一个司机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工作,却妄想勾引我这个有家室的人,为的是什么,想上位?”
“……”戏本变这么快的吗?
陈子轻含羞带臊地飞快看了他一眼:“我是真的喜欢商董。”
商晋拓不冷不热:“喜欢我哪儿?说说。”
陈子轻眨巴眨巴眼睛:“喜欢你帅气多金,器大活好。”
商晋拓面部隐隐抽动:“你试过了吗,就知道我器大活好。”
陈子轻刚想说话,不知怎么呼吸紧了紧,他收拢腿,屁股在座椅上挪蹭。
商晋拓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已经被清洁球跟菊花灵照顾一通的陈子轻:“湿了……”
商晋拓眼底骤然暗下去,若有似无地吐出一声滚烫躁动的粗口,下车和他换了位置,驾车去郊区。
陈子轻习惯了商晋拓的肾上腺素能控制在某个点,也会突然失控疯狂,满脑子都是力气。
深秋时节,商晋拓的四十岁生日要到了,陈子轻跟芮姐开视频学做蛋糕。
芮姐怕在视频里讲不清楚,很热情地飞到他那边,面对面地教他,将所有技巧倾囊相授,在他学成这天说:“可以开店了。”
陈子轻飘了:“真的吗,那我回去岂不是又多了一个……”
话声戛然而止。
芮姐大概是看出他情绪突然就低下去,投过去关心的眼神。他挠着脸颊说:“我想着哪天不做助理了,搞个门面开蛋糕店呢。”
“那我们岂不是就成了同行。”芮姐煞有其事地拍拍心口,“幸好我留了一手,不然就是饿死师傅,撑死徒弟。”
“我在国外开,你在国内开,客流不重复。”陈子轻看着也认真讨论起来。
好像开蛋糕店指日可待。
芮姐端着咖啡笑:“你真开蛋糕店了,让商董当门童,保准很快就能开连锁,生意爆棚。“
“我可雇不起他。“陈子轻拿了点做蛋糕的边角料吃,他心事重重,不说话了。
芮姐喝完咖啡,悄悄离去。
商家长辈们很重视家主的四十岁生日,他们在大事上有经验,不找当事人,找他老婆。
陈子轻扛着大任在当天把商晋拓带去家宴上,让家族德高望重的长辈们,杰出同辈和小辈们给他过了个生日。
商少陵提前到场,在哥嫂过来前就走了,只留下了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