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搂着他的脖子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本就嘶哑的嗓子哽咽着:“年哥一定会对你好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
陆止行眨眨眼,在alpha温暖的怀抱里得到了归属,他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了盛溪年。
盛溪年哭够了,眼泪鼻涕蹭了陆止行一身,嫌弃地抬起头来,指挥着让人去换了衣服再过来。
陆止行笑笑,真的出门回家换了身家居服,又回来。
看着盛溪年被泪水黏在一起的一撮一撮的睫毛,心中有种扭曲的快感,这个alpha在心疼他,在为他哭泣,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但心脏却被挤压着感受到了心疼,他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密密的为他的alpha擦着脸,亲昵的用指腹微微触碰盛溪年的眼皮。
“我怎么总是会让你流泪。”陆止行抚过盛溪年红红的眼尾,呢喃道。
盛溪年闭上眼睛,覆上陆止行的手背,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因为我爱你。”
陆止行一怔。
波澜不惊的面色下,胸腔处早已是山呼海啸,心脏被狠狠地上抛,又被温柔的托举。
盛溪年没有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疑惑地看他呆愣的模样:“怎么了?”
下一秒便被陆止行用力摁在怀里,盛溪年再次听到了eniga如擂鼓的心跳声。
“砰砰砰——”每一声都在书写盛溪年的名字。
陆止行用力吻他,带着将其融于骨血的狠戾:“我也爱你,宝贝儿。”
最终是没有做到最后的,只是猫爪纹身惨遭蹂躏,像刚纹了那会一样红。
盛溪年窝在陆止行怀里。
一边听着陆止行讲沈让摇身一变成为赛斯实验室主任的事,一边享受着被eniga亲手喂着吃肉松小贝。
一边嚼一边疑惑道:“他就这么把东西给你了?会不会有诈啊?”
陆止行捏走alpha嘴边的肉松:“我已经把收集到了关于沈让参与腺体犯罪的证据提交给了维安部,目前搜查科已经展开了对沈让的调查,这本实验记录已经算不上什么了,用不了几天,他就会被逮捕。”
“我猜测是陈最已经不行了,沈让已经乱了阵脚,重新制作了催化剂来给陈最提命,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快抓住他的把柄。”陆止行放下肉松小贝,“不能再吃了,不然晚饭就吃不下去了。”
盛溪年舔舔嘴唇,哼了一声:“原来陆总早就尽在掌握中了,害得我还小小的为你担心了一下呢。”
“抱歉,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陆止行展示着自己刚刚从网上搜索到的按摩手法,为盛少爷按着腰。
陆止行顿了下,坦白道:“明天我要去下西塞,维安部需要我的证词,然后咱家在西塞的产业也该去巡视了。”
咱家?
盛溪年扬了下眉,对这个词很受用。
“去呗,我跟你一起去。”盛溪年晃了下腰,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