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
宋舒伸手,想把明砚手里的酒罐拿回来,动作有点急。
他都喝过了,明砚再喝像什么样?他们不就是男同了吗?
明砚也没躲,就让他过来抢,又顺势捉住他的手腕,有些冰凉的触感,眼眸低垂,自言自语似的开口:“在拍这种片子的时候,导演都会让两个主演先熟悉一下,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聊天。”
明砚捉着手的位置很巧妙,是手腕,不是手指,不会让宋舒反感,也没那么快挣脱开。他说话的语速有点慢,不是喝醉了,而是想要宋舒听清楚他的话。
“聊得越多,越是坦诚,便会越想和对方亲密。”
很清晰的语调,明砚摩挲着宋舒手腕,掌心肌肤有些发热时他才转而搭上宋舒的肩膀,低头抿了一口酒。
宋舒莫名地有些心慌,他想退开,又被明砚握着,明砚低声安抚:“放松一点,没那么难以接受。”
明砚声音里有很低沉的笑意,他没有对着酒罐水渍的位置,只是随意地找了另一个位置含着,“以前很少自己解决?”
宋舒很青涩,看起来不像是经常做这种事。
“没有。”
宋舒别过眼,脸颊和耳垂都烧起来,他用手遮住眼睛,“……你别弄了,”
明砚又抿了一口酒,苦恼:“不这样的话,数值上不去吧?”
宋舒有点受不了,他本来就不怎么尝试过喝酒,刚刚那一两口好像把他的脑子也弄得晕乎乎的,他弓着腰背,衬衫的扣子也被解开一两颗,胸膛绯红,薄薄地震颤。
“可是…,”喝酒喝得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脸颊也是红的,嫣红的唇多了点隐忍的牙印。
“没什么可是。”
明砚又喝了两口,水渍沾染在唇角,他起身,拥抱宋舒那般把人揽过来,低头嗅闻了宋舒的头发。
“薄荷味的。”
宋舒推了推明砚,喝了酒之后呼吸有点急,“你身上也是薄荷味。”
酒罐被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拉环处罐口两个不同的水渍位置缓慢地交融。
数值仿佛是倒计时,一点一点在脑子里跳转。
……
酒真的不好喝,宋舒肩膀被咬了个印子,因为他不让明砚亲他。
宋舒眼尾已经红了,推着男生的唇,急促的呼吸扑爬一点热气,还有喘息似的哭泣。
“脏。”
明砚顿了顿,不可置信:“你自己你都嫌弃吗?”
喝酒害人,酒精上头,宋舒已经有点迷乱,却还是抽空认真地回答:“很嫌弃。”
“那我总得要点利息。”明砚咬了一口在宋舒的肩膀。
后面还是被明砚捉住了机会,宋舒当时已经清醒不少了,他踹着明砚,又骂了一句,明砚反而借着机会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宋舒:“……”
宋舒眼泪都出来,只好吐着舌头,用纸巾止血,“草,明砚你神经病吗。”
痛觉屏蔽,没什么感觉,但是身体反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