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里他就是莫名其妙当上了班长,而且当初也说好他只需要做好班级工作,也没说要他了解每个人。
文娱委员:“你那天不是和他聊得很开心吗?为什么不清楚这些事?”
宋舒更莫名其妙了:“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
文娱委员讽刺:“很多人和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他死了,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原本他们并肩站着,也不是面对面说话,只有偶尔的视线交错。
文娱委员语气变得激烈开始,目光也越来越咄咄逼人。宋舒心里原本很不舒服,但一会儿他就想通,算了,和纸片人吵架没有意义。
文娱委员一直看着宋舒,看着宋舒从眉头轻蹙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散漫,心里升起了更大的愤怒。
从他接触到宋舒以来,那病态疯狂的下水道想法就没有停止过。宋舒能喊出别人的名字,看向他的眼里却从来只有他的职务代号。
如果他没有这个职务,可能他根本进不了宋舒的眼里。对于宋舒来说,对待他们不需要情绪。不管如何,宋舒都是最大限度地无视他们。
短短几天接触下来,文娱委员快要疯了。
但…没关系。
没关系。
他们有计划。
文娱委员平复急切的喘息,舌尖已经咬出血,尝到难闻的铁锈味,隐隐扭曲的表情非常努力地想要变平常,最后失败,他只能扶着额头遮掩神色。
“对不起,刚刚情绪太激动了。”
就算文娱委员在道歉,宋舒都觉得气氛太压抑,空气都被压缩,他很想拔腿就走,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让他忍住。
和文娱委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文娱委员提出要回学校,宋舒一秒也不想呆,巴不得答应。
一路上他们都离得很远,在学院门口宋舒和文娱委员分开,去学生会找季停。
季停对他做了个手势,在办公室进进出出,宋舒坐到旁边等他,还是想不太清楚为什么隋越会自杀。
文娱委员说,隋越遗书上就一行字:对不起,我犯了错,我该死。
警察通过对比隋越的课本和作业,证实这的确就是隋越本人写的遗书。
犯错?犯什么错?难不成前面那几个人都是隋越杀的?
从铃兰学院到隋越家门口那一段路,宋舒显然能感受到,大家对凶杀案的关注度仍在提高。
每天去修道院工作,他都能听到附近来修道院祷告的人的恐慌——自诩和平包容的里维特城出现了专门猎杀吸血鬼的变态杀人狂,最近还死了一个人类,已经半个月过去,却完全找不到凶手。
如果不是隋越突然找到他,说有什么班级秘密,加上医务室的遭遇,宋舒也许都不会把目光放在隋越身上。
重点一定在隋越身上。
季停没让宋舒等很久,没一会儿他就让身边的人离开,拿着一叠报告过来。
“抱歉,刚刚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