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哈里森先生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
等童锐回到出租屋,坐在外面看电视的柯南告诉他,安室透已经回屋休息。
为了不惹人怀疑,出租屋的住宿安排是他和安室透睡主卧,柯南和山岸五和睡次卧。和山岸五和道别,他敲了敲主卧的门,听到里面回应,这才推开门。
“回来了。”安室透闷声道。
“你……”和童锐想的不同,就看到安室透合衣躺在床上,床上的被子有些发皱,看样子是他翻身导致的。
“你哪里不舒服?”童锐坐到床边,抬手摸了摸安室透的额头。
没有发烧,但有些热。
“头晕,那杯酒的劲真够大的。”降谷零自嘲地笑道,“可能是混了其他东西进去。”
“失身酒?”看安室透有些迟缓的视线,童锐猜测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喝?”安室透听着睁大了眼睛,带着控诉的语气。
“喝酒能拉进距离,”童锐被安室透的目光看得有些牙疼,“而且你也在场,不会出事。你喝多了,我带你去洗漱,早点休息。”
“我自己来。”降谷零觉得自己还算清醒,撑起身道。
他的动作很快,只是脚步悬浮,童锐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在确认对方方便的情况下,推门进到洗浴间内。
就看到安室透在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但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效果,那双眼睛就像是帕劳的海,随着清风泛起微波荡漾。
童锐适时地给他递过毛巾。
“我说了,我没喝醉。”安室透一遍擦着,一遍闷声道。
但到底还是不清醒,他竟然将毛巾又递回给了童锐。童锐没说什么,转过身将毛巾重新挂回到架子上。
他正整理着,突然从身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麦色的双臂有力地环着他的腰,对方的呼吸打在他的脊背上,随着心跳声传递到他的大脑。
“师哥,你放手,刷牙睡觉。”童锐尝试扒开那双环住他腰间的胳膊,但没什么作用。
他们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安室透放开了他。童锐转过身,腰间还有对方的热度,他叹了口气,用牙缸给安室透接了些水。
不能刷牙的话,至少也要漱口。
“漱一漱口,我扶你去休息。”童锐像安慰孩子似地安慰着安室透。
但安室透看都没看一眼牙缸,目光一直在他的脸上打转。
“来,”他放弃让安室透自己拿杯子了,将杯子放在安室透唇边,“漱一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