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是真相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有一天,谎言和她说这井水真不错,我们一起下去洗澡吧,真相同意了,脱掉衣服下了井,谎言就这样把真相的衣服穿走了。
赤裸的真相从井底爬了出来,她愤怒的神态定格于画布上。真相满世界找衣服,全世界都看到真相是赤裸裸的。
因为浑身赤裸,真相最终选择藏在井底。
就像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的话,“对于真理我们一无所知,因为真理藏在井底。”
“你可以把自己的猜测提供给小坡村的警方,”降谷零鼓励道,“井下藏尸的可能性很高。”
“但搜寻难度也大吧。”
“总要比找不到强。”
“好,”童锐拿出手机道,“我试一试。”
站在降谷零家门前,童锐难免感到紧张,降谷率先走了进去,给他拿了一双拖鞋,跟着拖鞋出来的,还有降谷零养的哈罗。
白色的柴犬好奇地歪着头看他,童锐先是摸了摸它的头,才脱下鞋换好,与他想象得不太一样,走进屋内,降谷零的房间很有生活气息,至少相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
周围的一切都附有降谷零的气息,让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暖洋洋的。
紧接着,他就看到餐厅里用巨大玻璃罩罩住的玩具熊,他抱着哈罗,回头看向降谷零,他表现得有些局促,降谷零也差不多,他们都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而踌躇不安。
但事实上,童锐从降谷零的行为可以确定,对方应该是不生他说的气了,但他多少还是放不开,尤其是他有些话想对降谷零说。
“我去做饭。”看出少年的局促,降谷零脱下外衣道。
童锐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我陪你。”
有了上次在帕劳的经验,童锐没有再帮忙,只是站在旁边看着,降谷零的厨艺娴熟流畅,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童锐就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在降谷零处理鸡腿肉站定不动的时候,童锐终于忍不住,小声地问道:“师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降谷零抬起头,唇角划过一丝笑容,他也不回头,只是看了一眼窗外福星高照的夜晚,又低下头道:“当然。”
童锐小心翼翼地环住降谷零的腰,将人从后面抱住,他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些,身形几乎能把降谷零罩住,他将头埋在降谷零的肩颈里,因为足够贴近,童锐甚至能闻到降谷零处理的鸡腿鸡肉特有的腥味。
“对不起,我错了。”他的声音从降谷零的发丝间传出,烘得降谷零颈间一片灼热。
降谷零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想回头也像童锐抱他似的,抱住这个声音透露着可怜味道的少年,但手下的黏腻还是遏制了他的想法。
“昨天是我冲动了。”降谷零用剪刀剪断鸡腿连着最下面脆骨的筋膜,只听咔嚓一声,他继而道:“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