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童锐嘴角微微扬起,他知道自己推测对了。
“放心我不报警,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在今天之前我确实不认识你,你们这种人都差不多,隐藏在暗处,做着差不多的行当,但你稍微有些不同。”
童锐停顿了一下,他能感觉到安室透压他的力度减轻了些,他继续往下编,“海顿会社的社长才刚五十吧,还年轻就死掉了。让我充满了危机感呀。”
他语气故意夸张。
“你可以比他死得更年轻。”安室透嗤笑道。
“我可不想死,所以想拜托你在船上这段时间保护我,好吗?”他眨了眨眼睛。
安室透挑眉,“这就是你到这里作死的原因?”
“总要知道你能不能保护我嘛,放心,报酬可是很丰厚的。”童锐比了一个钱的手势,推开安室透坐起身。
“你觉得我会答应?”
“为什么不呢,钱从哪里挣不是挣呢。我会让秘书一会儿将报酬拿给你,就这么说定了。”童锐头也不回地朝房门的方向走去,背影很是傲慢自负。
“川合先生的死不会就这么结束。”安室透站起身说道。
童锐站住脚步,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显然不是什么善意的提醒。安室透对他说这句话第一种可能是威胁,那第二种可能,是在追究他的责任。
安室透不继续用枪对着他,就意味着他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提议,那第一种威胁就不再必要了,那这句话就是第二个意思。
那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认为海顿会社社长的死于他童锐有关,他安室透,又或者说是安室透背后的组织会继续深究下去。
也就是说海顿会社社长和安室透背后的组织有关。
正赶巧,他童锐恰好知道些海顿会社内部的事情,那是黑衣组织的企业。
很显然,答案揭晓了,安室透是黑衣组织的人。
“我这个人嘛,”童锐回头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以为你们都穿得像黑漆漆的乌鸦,没想到还有这么光鲜的帅哥,再见~”
推开门出去,童锐长呼一口气,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松软乏力,像是刚被战场上的马踩踏过似的。
他刚抬起头就发现长廊发生了变化,虽然依旧空无一人,但此时长廊上的画框里有了画作的,展示架上也摆放了陈列品,与他刚进门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