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盒
“手机充电也需要时间。”降谷零能感受到身下少年身体对他的热情,平稳呼吸说道。
“我手机可以快充。”感受着属于降谷零的手指从他衬衫上的布料划过伸入衣内,随之后来的是腹肌传来的、男人指尖茧子划过的摩擦感。
“你不想摸摸看吗?”
“摸什么?”童锐看着男人背光下有些发深的蓝眸,吞咽口水道。
“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头发看起来柔软吗?摸摸看?”说着,降谷零撩了一下头发。
他们所卧的沙发背对着窗户,正常坐着,人的上半身正好能完整靠在沙发背上,但此时降谷零坐在童锐身上,他的身子就比沙发背高出半尺来,窗外的阳光正巧照在他金色的发丝上,勾勒出明亮绚丽的光影。
童锐看得发呆,拿着手机的手僵在那里,不自觉地慢慢坠落,而另一只手,被降谷零抓住,伸向金色的发梢。
他先是摸到蓬松的发丝,它们轻柔地向春天树下的微风,又像是裁缝包里的细羊绒线,紧接着,他摸到带着主人温度的发根,它们更坚韧,带着自己停摆的方向,他的手在发丝间穿过,扬起的发丝像秋天熟透的麦子随着“风”从左到右的扬起又回落,划过他的小臂内侧。
带起的痒意从指尖酥酥麻麻地传到小臂处,又在这里生起更大的风暴,疾风骤雨地落在他心上。
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在看着他笑,那双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要把他拖入属于自己拿麦色的土地、金色的麦田中去。
“这对你不公平。”童锐触电似地收回手,拉回自己的理智,“还是放在我恢复记忆后吧。”
他挣扎着坐起身,身体的反应如此的忠实于对方,让他羞涩又难堪,因为他坐了起来,他与降谷零此时的距离也更贴近了。
他看到降谷零的嘴角随着他的话落了下去。
“抱、抱歉?”童锐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童锐。”
“嗯?”突然被降谷零叫名字,童锐像是被老师点名的学生,肩膀抬起了一下。
“你有时候太理智了,我不是说这样不好,但或多或少,都会让我生出挫败感来。”降谷零摸着童锐的脸颊说道。
这其实是童锐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