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了。”
整条蛇散发出阴沉的气息。
许棉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他怎么总是踩雷?
在意识到这块鳞片好像是这条蛇的逆鳞后,许棉打算老实的闭上嘴巴,今天晚上再也不说话了。
不过傅闻礼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准确地说,这块鳞片被一个大骗子给偷走了。”
许棉默默控制头上的耳朵,将它们严丝合缝地贴在脑袋上,这好像不是他该听的。
俗话说得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傅闻礼正陷入回忆中,打算给小蠢猫讲个缠绵悱恻爱恨纠缠的感人故事,被许棉这悄摸摸的小动作整无语,不悦道:“你不想听?”
耍小聪明被拆穿的许棉:啊?
“听了你也不懂。”
许棉保持淡定,不懂好啊,说多错多,坚决不说。
傅闻礼不管许棉,继续自言自语,“要是被我抓到那个大骗子,你说我是一口一口吃掉,还是直接一口吞呢?”
与温柔的语气不符,他说出来的话令人遍体生寒。
大黑蛇向外吐着蛇芯子,露出细长尖锐的獠牙,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许棉四只小爪子向内握紧成小拳头,尾巴一动不动地下垂。
别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救命啊大哥,这里有变态!
这蛇吃人呐!
傅闻礼的蛇头明明和许棉在一个水平线上,但却居高临下道:“说话,你是哑巴吗?”
许棉讷讷说一句:“杀人不好。”
危险十足的黑曼巴赞同地点头:“确实不好。”
“所以我改变主意了,等我找到他,我就把他关起来,让他再也跑不出去。”
许棉默默给这位不知名人士点了根白蜡烛。
哎,惹谁不好啊,惹个疯子。
“再把你也关起来。”
许棉懵逼:“……”
之前觉得这蛇不吃他还挺好的,原来憋在后面呢,关键是他们两人的私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不能因为他长得像那位故人,这疯子就恨乌及乌吧。
许棉现在严重怀疑,那位逃跑的大骗子是因为忍受不了这人的疯言疯语,所以才跑路的。
这搁谁谁不跑啊!
过了一会儿,傅闻礼可能是觉得门口这个地方不舒服,在地上缓缓滑行,鳞片间由于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