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夜色真美,夜风轻轻吹过,带着草原特有的味道,我和芳芳并肩坐在草地上,此时天地间已不再是我一人,而是我们两人了。芳芳的头轻轻的靠在我肩上,我搂着她的肩膀一起看着天空的星星,我只愿时间停留在此刻不走,让这刻温柔永存!
忽然一道流星划过天空,拖着长长的尾焰消失在夜空中,芳芳抬起头看着天空惊喜的叫道:“流星,流星!我忘了许愿了,太可惜了1我看着芳芳遗憾的样子心想,我刚才算不算许愿呢?如果流星真能实现愿望的话,我想我已经许下了我的愿望了。
清晨我和二建各扛着一根五米长的标杆跟着老鬼开始寻墓探穴了,老鬼拿着他那‘独门兵器’管铲在前面走着,有时停下来用管铲往地下一扎,然后提起来看看带上来的泥土,没发现什么就敲掉泥土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偶尔从挎包里掏出那个大罗盘看看,我是看不懂那个罗盘,全是什么‘天,干,地,支,类的鬼画符,看着就头晕。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除了往一处草丛茂盛密集的地方打了一根标杆外什么没发现,唯一的收获就是腰酸腿疼。下午感觉天气特别的潮湿闷热,天空也阴阴的,老鬼看了看天说:“要下雨了,先回去吧。”于是我们三人打道府吃饭休息。
晚上八点多钟,随着‘轰隆/一声巨大雷声,这雨终于下起来了,雨点打在帐篷上‘嘭!嘭!的作响,密集的就像是打鼓一样,巨大的雷声也一个接着一个的。
我和二建老鬼住在一个帐篷里,老鬼突然站起来对我们说:“机会来了,穿好雨衣雨鞋,戴好胶皮手套,扛着家伙跟我来。”我和二建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二话不受就开始穿戴齐整,扛着标杆,打着手电跟着老鬼出发了。
一出帐篷就好象掉进了水里一样,瓢泼大雨已经不能形容这雨了,走路简直就像是在游泳一样,两米开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全是水,幸好我们的驻地在较高的位置,不然非得给淹了不可。
我们三个把狼眼手电调到强光档,打开后三道强光顿时穿过水雾划过夜空,幸好这狼眼手电是防水的,不然非憋了不可。在雨天外出作业更是要谨慎,尤其是雷雨天,触电遭雷劈的几率极大,我们三个虽然穿的都是专门的防护用品可也是小心翼翼的。
老鬼带着我们向白天寻觅过的那片草丛出发了,以白天打下的那根标杆为基准开始搜索。每当一声雷响过后,老鬼都会迅速的趴在地上用耳朵紧贴地面,我知道这是他的一个特殊的寻墓方法,靠得就是声音来寻墓,凡有大墓的地方,对声音的反馈和实地决然不同,只是我听不出来而已,但是对老鬼这样的高手来说这就是路标了。
我们三人越走越远,四周的草丛几乎有一人多高了,我和二建提着标杆吃力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老鬼后面,我俩不敢举着这标杆,那简直就是自杀,一个雷劈下来我俩就成避雷针了,尤其是回想起我们三个干过的事,好像遭雷劈的几率比一般人要大很多!
终于在一声巨雷响过后,老鬼从地上爬起来对我俩说:“就是这儿,找到了,趁着没打雷赶紧把标杆插进去1我在抓着一根标杆高高的跳起来狠狠的望那地方一扎,扑哧!一声,标杆深深的插进了土里,二建紧跟着抓住标杆狠狠的往下在插了几下,标杆又往下深了不少,然后我们三然迅速后退,和这标杆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标杆现在可就是避雷针了,一不小心三人全都得挨电,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鬼长出了一口气说:“总算搞定了,回去休息吧,等雨停了就可以开工了。”我和二建也送了口气,这雨天外出干活可真够人受的。走吧!
我们三人转身刚要走,却突然全都停下了,原因是在离我们七八米的距离的草丛当中突然出现了一双血红的双眼在狠狠的盯着我们,这双血红的双眼凶狠冷漠却不带有一丝人类应有的感觉,而且完全充满了敌意!
我‘唰/的一声拔出军刀然后把老鬼拉到身后,二建也从后腰拔出砍刀和我并肩站在一起,这荒无人烟的大草原上,不管你是金鹰杀手还是什么玩意,碰上了就是你死我活的结果,看看谁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