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没有错。”顾惜埋在他肩膀里，自责道：“是我不好，是我小时候太凶了。每次看到你，都因为凌千越那个狗东西凶你，是我脑子有病，是我……”
她越说越多，千暮突然笑了出声，又打断她的话：“可是，我就喜欢凶的啊。”
一句话，直接将顾惜搞不会了。
“真的。”千暮揉着她的脑袋说：“你但凡柔顺一些，乖得跟个小白兔一样跟在凌千越的身边，每次见了我就哭哭啼啼地躲开，我都没那么喜欢你。”
他偏着头，咬着她的耳珠，咬得她耳朵好痒好痒：“你每次凶我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有一天要是能把你这个小辣椒摘了，那该多好？你都不知道，你小时候扎着两个小啾啾，头发上还缠着两根红绳，打扮得跟个红孩儿似的，那又奶又凶的样子，到底有多可爱。”
“呸，我什么时候扎过两个小啾啾，头发还缠着两根红绳，打扮得跟个红孩儿似的了？”顾惜终于被千暮逗的忘记了，反驳道。
以她的审美，怎么可能那么打扮？
“就是你五岁的时候啊。”千暮记得可清楚可清楚了：“那天是过年，刚好应景，喜庆。”
顾惜终于有了一点点记忆，不过也只有一点点，继续反驳道：“那是哪吒头，是哪吒啦，不是红孩儿，你懂不懂你懂不懂！好啊，千暮，我五岁你就在惦记了！”
她吐槽道：“千暮，你个小流氓。”
千暮比她大四岁，她五岁的时候他九岁。
千暮气定神闲地认了：“对，我就是流氓。我不耍流氓，你也不可能成为我媳妇。”
他将她越抱越紧，声音近得紧贴着她的耳朵：“我不但要耍流氓把你变成我媳妇，我还要耍流氓把你变成我孩子的妈，我孙子的奶奶，我重孙儿的太奶奶……”
说着说着，他的大手从她的头发上一滑到底，直接落在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脚便离了地，被他抱上洗手池。
她的脸唰得一下红了：“流氓，你要干什么？”
他低头埋进她酥胸，拨开打底衫的衣领，吻着她饱满的事业线：“流氓要耍流氓啊！”
顾惜：“……”
他在她的胸上耍了好一阵子的流氓，将她的乳沟上端吻出一个深紫色的吻痕，才抬头看她，满眼都是疼爱：“好些没？”
“嗯。”顾惜秒懂他的意思，小手勾缠着他的大手，又喜欢又有点小委屈：“千暮，你怎么那么好？”
委屈的是，她那么迟才发现他的好。
要是早些发现，她的千暮一定一点点伤都不让他受。
千暮认真地回：“因为我的惜惜也很好啊。”
一句话，又惹得顾惜红了眼睛。
在千暮的眼中，她是宝贝。
千暮看着顾惜眼中的晶莹，吓得双手捧起她的脸：“你看你，眼睛怎么又湿了？”
她抿了抿唇，不满地回：“因为千暮不耍流氓了。”
“噗~”千暮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好看的让人心动。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用力地吻了一口，哄着她：“好，千暮继续耍流氓。”
说耍就耍，他飞快地解开她的衣扣，松掉胸罩的暗扣，将她雪白的乳房漏了出来，双手揉握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咬住乳头。
没有丝毫准备，一下子便袭击敏感处的刺激感，刺激得顾惜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脑袋，漂亮的大眼睛逐渐迷离，舒服的嘤咛出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