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笃定,落地有声。
让本就心慌的许绘梨听得恼羞成怒,这世界没有绝对的谁离不开谁,周屹誉也不例外。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的如此信誓旦旦。许绘梨目光下意识偷瞄了一眼周屹誉。
昏暗不明的车内,结实的胸膛在黑色衬衣下叫嚣,蓬勃有力的心跳震得胸腔兴奋起伏,往下看去,西服裤下撑起的帐篷看得人血脉偾张。
许绘梨挑逗说:“别自恋了,要说我真离不开你,那也是离不开你那根东西”
周屹誉瞳孔里的闪过耐人寻味的审视,宛如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所以说,我身上还有你离不开的东西。”
许绘梨羞涩地眨了两下眼,擦干眼泪。“对,不过离开也没关系,你有的周以煦也有。他比你年轻,都说男人上了二十五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你往后就不值钱了。”
周屹誉没生气,皮笑肉不笑地笑着,他心智足够成熟,不需要逞口头的一时之快,来争辩他跟他弟弟到底谁更持久。
反而在许绘梨一字一句的回答中,他迅速抓到了些敏感字眼,“你跟我弟弟睡了。”
从婚事定下来到现在,许绘梨跟周以煦各自忙的,连单独坐下来吃饭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会上床了。
他们两个就算婚前不发生关系,婚后也逃不了。许绘梨理所当然地说,“他是我男朋友,我跟他上床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车内陷入长达几分钟的安静,两人呼吸旖旎交织,年轻的身体宛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突然,周屹誉收起了以往的温柔,声音凌寒。
一声“下去”,在夜里泛起酸意。
回想起今晚周屹誉跟周以煦吵架,明里暗里透着对她的关心。许绘梨执拗地没从周屹誉身上下去,暧昧勾着周屹誉衬衫的纽扣,纽扣轻轻一勾,衬衫崩开。
许绘梨揩油似的摸了一把周屹誉的胸肌,掌心的触感不出所料地结实坚硬。
“大哥,今晚谢谢你了。以后我们还是当作不认识,好吧,尤其别再当着周以煦的面前说一些关心我的话,容易让人误会。”
周屹誉握住许绘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两下,无名指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滞,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只璀璨的婚戒。
周屹誉诧异挑眉,轻浮笑笑, “求婚了?”
许绘梨把手抽出,穿过中控台坐到副驾驶,眼神一点点黯淡,“前几天买的,按照流程来的话,求婚应该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