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晏理了理凌乱的衣襟，正色道：“我们合作吧。”
“合作什么？”
“他是在意你的，而我不可能放弃郁笙……”
莫欢把咖啡杯搁下：“为什么？”
“她压根就不爱你。”
莫欢见过她爱霍晟宸时的疯狂，跟郁笙如今的冷静自持大相径庭，所以她或许并不爱傅时晏。
只是把他当作跳板而已。
“她爱我。”傅时晏笃定道。
因为郁笙看向他的眼神里，有星光在闪烁。
叹气：“她只是爱的人太多了。”
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忽略他的感受。
莫欢：“……”
“你让我想到了一个词。”
“什么？”
“舔狗。”
“……”傅时晏翻白眼：“你懂个屁！”
“你为什么要爱得这么卑微？”莫欢很不理解。
以前的傅时晏爱憎分明，随心所欲，就算再喜欢一样东西，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是啊。”
“什么？”
“被爱附身了。”
所以才会这般束手束脚。
想狠狠教训她一顿，却又担心会因此伤到她，怕她难过哭鼻子……
我有女朋友的
莫欢刚要做出干呕的表情，就听到他说：“不是她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她。”
“所以，不是我爱得卑微，只是我太清楚这一点了。”
虽然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可聊天记录里的点点滴滴，都在诉说着他有多在意那个女人。
莫欢也经历过这样的心路历程，所以很明白他的感受。
那段时间里，身边的人全都告诉她那样做不值得，可究竟值不值得，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再也说不出挖苦的话，甚至萌生了点帮他的想法：“你打算怎么做？”
那边，郁笙呆滞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傅时晏居然当着她的面，拉着莫欢的手走了。
霍晟宸原本是想起身去追的，可想起那晚上莫欢的绝决和警告，脚步就跟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都动不了。
见郁笙脸色苍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皱眉：“你没事吧？”
郁笙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珠：“没事。”
“以后我不会再这样配合你了。”
就在刚刚，她亲身体会到了傅时晏撞见这一幕时的心痛，才知道自己这个女朋友做得是有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