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做的很细心,当然这也是主母吩咐的,自家的主人送的礼当然会多一些。
李氏搬了两张凳子上牛车,上了牛车坐在一张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两个装礼品的包袱。
另一张凳子是上来的叶淑英,她抱着儿子在牛车启动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李氏手里的包袱。
她有点可惜当年生孩子的时候,娘家怎么没富裕起来,如果现在能怀上了,也会得到娘家很多的礼品吧!
叶淑英这么想着的时候,更想快点怀上二胎。
有点怕自己的弟妹先怀上了,家里又把那些田地和一些重活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的娘家可不是以前,不是,她可以召唤帮忙干重活就能召唤的。
李氏当然知道叶淑英那目光,并不在意,在大姑子打量完了,手中的包袱又打量她身上的穿着,只把眼神落在路上。
“嫂子,我哥真疼你,你看你现在穿的吃的喝的,都和财主婆一样了,妹子我是又羡慕又嫉妒呀!”
叶淑英这些话在心里已经打转了好久了,不但她会这么想,别人也会这么想,经常听到村里的妇人这么议论。
李氏不是从前那个招人可怜的人喽,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富婆,身上穿的那衣裙,可能是县城里最好的料子了。
那是她们这些农家人能穿得上的,穿上这么好的衣服也没有李氏这么好的皮肤衬托。
叶淑英不但羡慕李氏穿着的好,吃的好住的好,还羡慕她的好皮肤。
她此时年轻几岁,看起来比嫂子还老,皮肤黑。
要买拨浪鼓
叶淑英感觉同为农户,这个李氏是苦尽甘来了,皮肤怎么会这么白呢?
如果说李氏现在家里富裕了,不出去干活了,皮肤白一点,情有可原,更多时候会去庄园里勘察,农村的太阳特大,此刻已经进入了冬天太阳,也会把人晒黑。
叶淑英平常已经用布包住头,草帽也每天佩戴,可就是怎么一种一晒就黑的人,脸上也多了一点晒斑。
这两年心中有点怕容易老,怕夫君有钱了嫌弃她,舍得用于钱去买胭脂护肤。
曾经在一天夜里和夫君亲热,夫君说要关灯,她就羞羞的关灯。
夫君冒出一句这样的话,“淑英,你怎么脸黑不溜秋的呢?”
“夫君,太阳那么大,晒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像你娘一样,整天在家里待着不去晒太阳。”
“你和我老娘比,你娘天天在家待着也不白,你大嫂不也是整天到外面去,她的皮肤怎么这么好?你就该和她学学。”
夫君在这个时候说别的女人好,刚才说的不是别人,是娘家大嫂,让她郁闷的想呕,结果硬生生的把嘴里的唾沫吞下了肚子。
“嫂子,你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李氏把投在路上的目光看向叶淑英,问她是如何保护皮肤的,这两年以来不止几百次了,无论是富家的妇人还是同村的妇人,姑娘都纷纷打听她是如何保养皮肤方法。
别人这么问,她真的还打不出来,以前她的皮肤的确是差一些,这两年口袋里有了一点余钱,在冬天里也会买一点胭脂不让皮肤破裂。
她会把那种胭脂的牌子给别人说了,别人一听只是普通的烟脂,相信的也跟着去买,买了的人用过之后也只感觉到比没有用好那么一点,皮肤在冬天里不破裂而已。
富贵人家的妇人,一听李氏说的胭脂牌子,这么普通的用品,她们是不会去尝试用的,只认为李氏说谎,真正的护肤秘密没有说出来。
眼前的大姑子也不是第一次问她的皮肤保养问题,和那两个小姑子一样,同样以后她是如何保护皮肤的,诚实的跟她们说又不相信,同样的话题说了那么多次。
李氏这一次选择糊弄一下叶淑英,说道:“淑英,作为女人,只要心态好一点,每天无论是过得好不好,都要开心面对,这样心态好了,皮肤也跟着好了。”
叶淑英眼神定定的看着李氏,嫂子所说的话,她一点都不相信,不过嫂子这一种经常不发脾气,被人骂也很怂的忍着,这的确是她常做的事。
“娘,到了镇上给我买玩具,我要那个拨浪鼓。”
牛车动的并不是很快,他们穿着距离镇上也并不远,正在叶淑英怀里的小男孩,眼神看着路的前方,已经能远远的见到小镇。
也许是心心念念的那个玩具,在这时要求娘亲给他买。
“儿子,你想要拨浪鼓,还不如让你大舅舅给你做一个小算盘,不能学认识数数又能玩。”
叶淑英选择忽略儿子,其实是想要大哥给儿子免费的做玩具,并不想花钱给儿子买玩具。
“我不要,我不要,我才不要学计数。”
小男孩可能在家里被宠惯了,从前要什么给什么,不过父母都很抠门的,不会花钱给他买玩具。
他有一次见到货郎卖的拨浪鼓,奶奶却不给他买,一直记挂着,今天听到母亲说要去镇上很高兴,想着能让母亲买玩具。
这时听到母亲说不给他买,他不愿意的在哭闹着,小男孩的哭闹声音在牛车这段路很响亮。
李氏皱了一下眉头选择沉默,把头转向了路的另一边,路的一边是隔壁村的地和隔壁村的房屋。
另一边就是她家庄园,庄园已经建设的很漂亮,房子的建造是青砖大瓦房,房屋顶还有龙凤雕刻。
庄园里面在路上就能看到有湖,有假山,有花有果村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庄园。
李氏知道夫君现在把所有收入的钱都投进去了,这庄园的建设和种植上面。
庄园的投资还没完成,除了给工人的工钱,还有那一座小山没有种植果树,这里面的投资也很大。
任何的投资都是一步一步来,他们家除了木厂,还有另一个庄园的收入,这两年的全部收入都投进了这两个庄园里面。
女儿想一出是一出的,他们家不断的投资中,如果是他们夫妻是不敢想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