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跟有病似的,被挖了祖坟,明明知道是被谁挖的,就不找人去料理,非得每次都报警,真服了,他们家不敢和赵家硬刚,难道别人就敢么?还要求全城通缉抓捕,抓了能怎么样?这也不是什么大罪,也没杀人也没放火,请人过去喝个茶,一会儿也许隋家的人还得去讲和。
眼前穿着制服的男人挺苦恼的,笑呵呵地跟他们几个商量,说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他们几个照吃不误,他也是走个过程后也就撤了。
所有警车走后,赵高启起身舒服地伸个懒腰,看了看今天北城姣好的天气,再看看那边一直关注着他的小女孩。
别说,清晨微风下站在梧桐叶下的女孩子,黑发轻飘,眸子灵动,纯得让人心痒痒,难怪应晨书在经历这些事情后,还能动凡心,让人近他的身。
赵高启单方面觉得应晨书已经泥足深陷了,爱得深沉。
他懒洋洋朝君熹走去:“怎么还没走啊,君熹,送你回去?”
“不用,我马上回去了。您没事了?那也回去休息吧。”
赵高启笑了笑,点点头:“走了。”
君熹很想问他,黄嘉是谁,和这桩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所有人,他们四个男人,都对她恨之入骨的模样,甚至在人死后,还去扒她的坟,这么玄幻的事情,让他们几个出身名门贵族的公子哥做了,真的匪夷所思。
但是赵高启很忌惮她关心应晨书的事,她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找人怀疑。
忽然,赵高启回头,“诶,君熹啊。”
“嗯?”
他笑了笑,冲她说:“周末练安的生日。”
君熹挑眉:“练安的生日?”
“嗯,对,我给她办个生日宴,算认亲宴吧。你一起来哈。”说完他就边走边背着她挥挥手,上了车。
君熹也打算叫车回去了。
“你今天还上班吗?熹熹?”章雅问她。
君熹摇头:“一夜没睡还怎么上。等我睡醒给你搬家去,先住酒店,后天周末我帮你一起找房子。”
解决好事情,君熹叫个车回去时章雅也步行回了小区。
司机问君熹:“一大早去谢安街干嘛?那地方没人一大早去,太安静了,你得下午去,趁着傍晚前啊,赏一赏那一块儿的夕阳,那叫一个绝美。”
君熹也没厚着脸皮说自己住那儿,她想了想说:“我在那儿一家当保姆呢。”
司机:“……”
到四合院那会儿,已经六点出头,天光大亮。
君熹回房后发消息给应晨书:“我回来啦。”
他没回复,君熹也没关心了,大清早又发了个短信给公司的人请假,完了很快就疲惫地睡着。
一个觉睡到下午两点,终于神清气爽。
洗漱时手腕传来的酸痛让君熹脑海里一下子重映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简单收拾好自己,君熹出门去,寻思着吃个饭后去找章雅。
路过应晨书房间,君熹脚步无意识地放慢,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偷偷瞟他的窗户了。
不过虽然雕花刻画的窗户格外精致,玻璃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但是它保密性还蛮好,压根看不到里面的一根头发。
“找我?”
君熹吓得一个转身靠向了墙,瞪着大眼睛看着在她身后的应晨书。
“你……”
“嗯?”
“您走路不出声的吗应先生?”
应晨书饶有兴致地道:“难道不是你自己,鬼鬼祟祟的?在我门口干什么呢?”
“……”
君熹脸颊唰地一下子就红了,“我,我那个,没啊,想跟你说个,下午好。毕竟寄人篱下。”
“哦?你今晚也不想回来睡了?看上外面的大街了?”
“……”真损。君熹吐了口气,“我先去吃个饭,肚子有点饿。”
应晨书看着说完就跑路的女孩子,想到自己早上起床时敞开的衣襟,摇摇头跟上去。
两人前后进了前院的厨房,君熹去开冰箱。
应晨书看她拿了一盒子包子出来,走过去把东西塞进去。
“干嘛?两个包子都不舍得给我吃,我付钱呗。”君熹悠悠道。
应晨书叹息:“给你煮个粥吧。”
君熹咕哝:“我不想煮,随便吃一个对付对付就行,都快晚上了。”
“才两点。我来。”
君熹一下子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