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九起身摆出离去的姿态时,他也十分友好地道别:公子你要走了?有缘再见呀。
再见。
宫九瞥他一眼,淡淡道。
交了茶钱后,他与手下走远。
步早低下头,手里的小木船在他的驱使下于桌面上开始航行。
方向由他把控,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意来。
掌门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你拉我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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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见到牛肉汤的时候,她双目微微泛红,紧张与忧虑一览无余。
九哥!
牛肉汤十分委屈地将自己此时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九。
宫九伸手把牛肉汤的脉门,此时的牛肉汤像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
他收回手,牛肉汤眼巴巴地看着他,她可不想变成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甚至是这么不明不白的丢掉自己的武功。
九哥,你说他会有解药吗?
牛肉汤忧心忡忡地问。
宫九不知道,他对咸鱼派一无所知。
也许会有。宫九淡淡道。
牛肉汤的表情更委屈了。谁能知道重溟的阴招还能更阴?还是从未见过的毒。
很有意思的毒。宫九说。
哪里有趣了牛肉汤懊恼不已。
宫九没说话,走开前去见重溟。
重溟正在屋檐下喂鸟,是一只黑白交加、尾翼微微泛蓝的漂亮喜鹊。
宫九在院门口驻足,默默地看着这副场面。
他想起来,第一次偶遇杀手乌渡时,那少年也在喂狗。
你们门派,都很喜欢动物么?
宫九出声询问,声调平淡。
重溟抬眼看他,由于面具的遮掩,连神色都变得难以分辨。
只有面具上反射的日光冰冷而刺目。
宫九听到重溟冷淡地问:谁们门派?
你们门派。宫九重复了一遍。
重溟站起身,喜鹊扬了扬翅膀,飞上他的肩头,从树丛中又飞出另一只喜鹊。
他就在肩头站着两只稀奇喜鹊的情况下,对宫九说道: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现在与咸鱼派没有关系。
宫九默默地看他,以及看他肩头的两只神气威武的喜鹊,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情绪。
那就和我无关了。宫九说,我随便说的,你较真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