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顾哀看也没看柳尘，但是走着走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柳尘本来跟在顾哀的后面一点，顾哀这猝不及防的一停顿，柳尘差点撞上顾哀，顾哀的黑色发丝擦过柳尘的脸颊，他着实被吓了一跳。
“我去，你别走着走着突然就停啊？咋了？”
柳尘心有余悸地看着前面的顾哀，语气有点恐惧的意味，分贝略微提高。
顾哀没有回答柳尘，沉默了半晌，寡淡地说了一句话。
“我刚刚看见余周周了。”
柳尘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问题。
“余周周？”
他不禁重复了一遍。
顾哀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柳尘真是有点怀疑人生了。
他和余周周又不是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角，怎么在哪里都能碰见？？？
再说了，既没有一见钟情又没有见色起意，更没有日久生情，上帝也不用强行组cp吧？？？
“在哪里？”
更何况，这余周周莫名其妙跑来精神科干什么，总不可能是自己有什么病吧？？？
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件事情实在是蹊跷的过分。
“进去了。”
“进去？进哪去？”
还没等顾哀回答，柳尘就想起来了刚刚的那阵关门声。
“不会吧……”
刚刚他听见的关门声音，他们走出周医生那个房间之后进去的那个人，是余周周？
她真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