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是雄兔还是雌兔……”黄越说着,就要上前扒拉兔子的腿检查生殖器官。
阮菟发出愤怒的“咕咕”声,张嘴咬在男人伸过来的咸猪手上。
黄越疼的连忙收手。
“嘶,怎么急了还咬人呢!”
咬不死你。
阮菟恨恨的想,不光要咬死这个黄毛公鸡头,还要咬死那个电晕她的大坏蛋!要不是这个老男人,她也不会沦落成为熊孩子的毛绒玩具兔!
她用湿漉漉的兔眼瞪向韩应钦。
男人背对着她,北风袭衣,将他的披风吹起来,像一面孤瘦、飒飒作响的旗帜,光一个背影杵在那,就叫阮菟心生畏惧。
可恶,怎么有人连后脑勺都长得那么让兔讨厌。
似有察觉,男人敏锐地转过头。
很硬朗的长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五官冷感凌厉,他继而看她,黑沉深幽的目光像一柄刀,带着鞘的刀,锐利却不会伤人。
阮菟不敢再瞪他了。
兔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个好惹的男人,想起他那罕见的雷系异能,阮菟不由自主颤了颤身体,脊椎骨还麻麻的。
她不想招惹,蒋果果却扯着她的耳朵去戳韩应钦,耳朵好痛,阮菟被揪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才离开阮钊一周,这是小没良心第一次想起他,想起他的好。
“小肥,叫爸爸!”蒋果果脆声道。
滚吖!
阮菟蹬着小短腿踢韩应钦的小腿。
老坏蛋!!
踢了好几脚,还是不解气,她其实更想踢他胯下鼓鼓囊囊的地方,但阮菟不太敢,她曾经试图踩过阮钊的鸡巴,但被吊起尾巴狠狠揍了屁股,从此落下深刻且火辣辣的教训。
“韩叔叔,小肥好像很喜欢你诶。”
“是么?”
韩应钦若有所思地低头,裤脚被小兔子几脚踹出灰黄的泥点子,斑驳一片,仿佛在无声的控诉。
他倒是觉得,这兔子怕不是在记恨他。
刚刚在背后还龇牙咧嘴的,被他看了一眼就缩起来,逮着机会报复他,踹完了,那双红通通的兔眼,眨巴眨巴还要掉眼泪。
真像是老张说的,极通人性。
只不过……
韩应钦半蹲下来,轻柔开口。
“果果,我知道你很喜欢这只兔子……”
蒋果果下意识抱紧了兔子。
她怀中的小兔子也探出头来。
奶呼呼的白色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莹白如初雪。
韩应钦莫名觉得指端开始发痒。
“只不过,”他认真地说,“她不能当你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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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兔好人坏,大鸡巴将军,你会不会是我的清汤大老爷?
韩应钦:叫爸爸。
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