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两个下人赶紧去备饭备菜,自己则指着马厩里的马匹,问陈冬月,“冬月姐,这里的马匹都是从北边谢氏马场送来的,你想要就自己挑。”
陈冬月看着一院子的马厩和牛棚,很是疑惑,“不是啊大墩子,你们家不是当官的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牛马放在家里养?你别告诉我你们家还有马场啊!”
“那倒没有。”大墩子摆手。
还好还好,陈冬月拍了拍自己胸脯,目前勉强没有那么嫉妒这公子哥儿。
却听大墩子继续道:“马场是我外祖家的,我外祖家在北边有些地,养了些牛马啥的。”
“养了,多少?”陈冬月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可大墩子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嘴快道:“也就几万头牛,几万匹马吧。”
“你不是说你外公是屠夫吗?!谁家屠夫养那么多牛马?!”
这不妥妥的大农场主吗?!
“以前是现在也是啊,我外公没事儿就喜欢杀头猪,杀头羊啥的,对了,他还养了几千头羊,几百头猪姐,姐你去哪儿?你别走啊,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啊是是是,陈冬月确实生气了。
她这是被自己给穷得气死啦!!
想很多
陈冬月和大墩子,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张家别院的前厅。
此时圆润男子已经处理完了伤口,正等在前厅,准备跟大墩子道别呢。
他见大墩子来了,便笑呵呵得朝他鞠躬行礼,“这回多谢张公子搭救,尚某才得以逃出升天。”
“啥升天不升天的,怪不吉利的,”大墩子嘟囔了一声,随后指了指身边的陈冬月,“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姐吧。”
“张小姐真是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尚某佩服!”
硬夸这种事儿,行商多年的尚志安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力气大得能甩得起拴马石的人,居然是个女的!!
女的也就算了,这人居然还是个官家小姐?
张知府此人,尚志他是知道的啊!
此人据说是二十岁中了状元,二十六岁就做了南州知府。
关键是,张慎之张大人现在也才三十出头,据说已经调任吏部去做了侍郎,前途简直一片光明。
民间都说,此人可以算是大荣几大才子之一了。
而且张家祖居都城,家中如今据说也是满门官宦,很是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