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月无语地看着大夫,然后道:“您先测给正常人,不就知道了?!”
“哦~~~~~也是。”那大夫点点头,然后扭头看向了姚大夫,“姚太医,实在不行,你先试试吧。”
姚太医疯狂摇头,“不行不行,我有狐臭。”
他其实就是年岁大了,对这种没见过的东西,有些无法接受。
其实照他看来,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把陈冬月赶出去,然后给皇帝施针,灌药。
要不是因为他还没跟太医们讨论好,针到底往哪儿扎更保险,他才不会让陈冬月在这儿用这什么温度不温度的奇怪玻璃棒捣乱呢。
皇帝的体温,他已经摸过了,应该是没有烧的。
好在,此时季崇宁身先士卒,站了出来,“给我,我来试吧。”
“好,”陈冬月扛着温度计就凑到了季崇宁身边,“来,脱掉半边衣服,把这银色的一头,夹住就行。”
“”季崇宁看看陈冬月,没有说话。
“哦哦,不好意思,”陈冬月赶紧把温度计递给了姚大夫,“让姚大夫帮你,我在外头等着。你记住,测量时间是一盏茶的功夫。”
说完,她把温度计放在了姚大夫肩头,自己则快步走了出去。
姚大夫只觉肩头一沉,差点儿扛不住那玩意儿。
而已经到了外间的陈冬月好心提醒了一声:“那温度计里装的是水银,千万不要打碎,有剧毒。”
一群大夫,全围了过去,帮姚大夫顶住了差点儿掉落下来的大玻璃管子。
片刻之后。
里头季崇宁喊了声:“冬月你来瞧。”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内室已有人来点了灯。
陈冬月走进内室,更觉闷热。
她看了眼巨大温度计上的温度,三十六度九。
“你很热啊。”陈冬月看向了季崇宁。
季崇宁点头,“确实,非常热。”
“当初买这体温计的时候,其实人家也跟我说过,超过三十七度三,算是发烧。
成人过了三十八,就是高烧。现在你们也证实过了,这说法,应该没错的。”
其实陈冬月说的,也不算太准确。
毕竟她自己也不是医务从业人员,医学储备,也就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什么低烧高热之类的,她也只是根据自己有限的医学知识总结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人要是真测出来三十八度,那肯定是有问题的。
此时姚大夫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卖的人怎么知道,那个什么度,多少是低烧,多少算高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