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你们夫妻想咋咋滴吧。
半柱香后。
张诚又回来了。
他说:“忘了拿令牌,差点儿被抓。”
然后他就拿了令牌,又走了。
又过半柱香。
张诚又又回来了。
他说:“忘了拿,我拿了就走,你们忙你们的。”
陈冬月只见张诚匆忙进了房间,又匆忙走了。
正准备走人的陈冬月问高淑婉,“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向来说话中气十足的高淑婉,一反常态地凑到陈冬月边上,小声道:“应该是金疮药。他的痔疮真的很严重,姚大夫又不在,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啊。
好惨的张诚。
陈冬月同情每一个被痔疮折磨的人类。
大概就是这样的
因为陈冬月主动请缨,所以高淑婉便让她自己的那组人。
这会儿天气还热着,孔杰也是为了照顾怀孕怕热的高淑婉,便强烈要求她轮值戌时和亥时。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的暴走,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就已经挺累的了。
更何况高淑婉还是个孕妇。
可高淑婉却一脸无所谓道:“不过就是两个时辰而已,真的不算什么。
以前我们走镖的时候,每天基本都要走五六个时辰,连走一天一夜也不是没有过。
两个时辰不过就是散步而已。”
此时的陈冬月,对高头儿是打从心底里敬佩的。
可是她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咱巡检司巡逻能骑马吗?”
她这人,倒也不是说吃不起苦。
只是有些能不吃的苦,她也不是特别想吃。
高淑婉一愣,然后点头道:“衙门里倒也没说不行。”
“那高头儿,你为啥不骑马?”陈冬月又问道。
“倒也没想到。”
毕竟平日里巡检司的人出去,除非是有急事,不然都是腿儿着来,腿儿着去的。
所以一说到上街巡查,高淑婉和孔杰的第一反应就是腿儿着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