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那么轻,似乎快用尽了,抬眸静静的看着她。
她是下了狠手的,而且几个月不见,这暗器使得滴水不漏,如若今日武功稍差的人,只怕会受伤。
“你的暗器竟然使得如此好。”
“是,别随意的靠过来,我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情,而是告诉你,你该回去了,即便你闯进谷中,我也不会和你回去,而且别搞得我们最后和仇人一样,因为无情没有错,是我赖着谷中,让他教我学艺的。”
“我也可以教你。”
他的声音低嘎,好似火燎,难道有些事真的无法回头了。
“瑶儿。”
“我言尽于此了,至少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洒脱的,霸道的,让自已完美一点,过去的就过去吧。”
她说完,弦帝俊逸的五官上,闪过错愕,震惊,还有心痛,百样的情绪交错而过,最后只化作轻喃:“瑶儿。”
青瑶不想再说什么,掀帘往外而去,阳光从外面泻进来,碎了一地,他垂首,听到耳畔响起她清冷的声音:
“无情是我的师傅,我是来学艺的,很多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去天山
说完大踏步的离去。
帐篷内,弦帝只觉得自已的胸口窒息似的难受,身子轻晃了两下,眸光闪过惊颤,刚才她是下了狠心的。
如若不是他闪得快,她是不是真的想击中他,这样想着,身子再次摇晃了两下跌坐到软榻上,透体的寒意。
他忘了,她是知道他身手了得,自已根本不可能击中的,所以才会出了全力。
冰绡和断魂目送娘娘离去,回身走进帐篷。
只见一向狂妄肆意风发,冷心无情的主子,此时木然的坐在长毛毯上,那脸冷魅得没有一点的温度,似乎被打击到了,整个人成了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就那么定定的坐着。
冰绡心疼小心的开口。
“主子,我们?”
那周身冷酷染尽杀气的人,忽然抬眸,慑人的瞳孔中带着暗红,遍布着浅浅的血丝,沉声开口。
“去天山。”
他现在感觉到自已被困住了,困在一座苍茫茫,寒意浸透的大山里,没有出路,他一遍遍的寻找着,也走不出来,所以他要上天山,师傅一定可以为他指点迷律。
“是,主子,”冰绡和断魂不敢多说什么,虽然天山离这里路途遥远,但既然主子想去,他们就去天山走一遭,要不然主子一定会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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