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应该是慕容冲的手下吧。”
婉婉想起通知自已的家伙,冷若冰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喔,算他有心。”
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冷漠得像像冬日的寒冰,整日罩着一张面具,真像看看他究竟生了一副怎样的倾国倾城的容颜,光是看到那露出来的半边脸,已是惊人的绝艳。
再看他整日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衣之上绣着各式的刺绣,或海水纹,或半枝莲,甚至是金钱勾勒出妖娆的牡丹,每一样都突出了他与众不同的魅惑。
可就是这个冷若寒冰的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了自已,他为什么要出手相助呢?
云笑绝不会认为自已有颠倒男人的本钱,她这样一副容貌,还不足以成为红颜祸水,那么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左思右想,想不透其中的奥妙,慕容冲,究竟和她之间有什么样的缘渊?
婉婉看着云笑一动不动的愣神,赶紧拉了她过去伺候着,一边侍候着盥洗,一边喋喋不休的数落着。
“主子,快洗了上床吧,还想什么呢?天都快亮了,你不困啊。”
这最后一句说完,云笑不由打了一个哈欠,谁说她不困来着,她的眼皮都快要粘到一起了,只是因为心里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所以感觉不到困意。
挖墙脚
“我早累死了。”
一番盥洗,婉婉扶着她上床。
这女人早扑通一声栽到床上,睡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婉婉叹气,认命的把她抱好,侍候好一切,守在床前,望着灯光之下的那张可爱的脸,担忧的轻念。
“主子,那慕容冲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人说他嗜血成魔,杀人不眨眼,他这么对你只怕是别有目的的,婉儿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惜她的担心,云笑一点不自知,否则一定会反驳她,说她多此一举,因为,她和慕容冲,是两个世界的人,何来伤害二字
清风阁,西门钥遇刺,这事一大早便传到了景福宫。
皇帝上官曜气得脸色难看阴骜,他刚把西门钥接到宫中来,他便遭受别人的刺杀,这摆明了是谁动的手脚。
心底浮起幽深的寒潭之气,瞳仁是毁天灭地的暗芒。
母后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即便我掌了大权,我也是她的皇儿,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她为何要如此对我?
上官曜心中沁出透凉的冷气,大手一挥,锦黄的纱帐扬起,旋荡成海水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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