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愿意来这里?有的人与朋友一起来花天酒地,有的人来交朋友,还有的人来这里释放工作一天后的压力,大抵的原因都在这里了。
易景靠在二楼的护栏看下面,她也走过去看下面,“积了太多的情绪在心里总需要发泄吧?你的歌不适合这种人,也不适合这样的地方!”
后来不知怎么就说起了易景自己,“我也曾想过好好过日子,太难了,坚持不下去了,一个人散漫惯了,没有目标就很难坚持下去!”她这个人不良嗜好一大堆,喜欢抽烟,也喝酒;什么角色都拿捏得好,就是演不好自己;不喜欢做菜,但做的菜很好吃;喜欢说谎,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这些年她们骗了很多人,多数是老人小孩。世界不都是这样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固然与他们的努力密不可分,可又有多少是踩着别人的骨血站上去的?适者生存吧!
听闻这个老人有数万的存款她的确动心了,听易景的大好蓝图只需演一出苦情戏,惯用的手段,于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但是现在她迷茫了,谁没有迷茫的时刻?她的这种迷茫,也很快会过去的吧!
齐赫川回过神细看,月亮是没有了,竟然飘起了细碎的雪。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悄然降临了。
“下雪了?”萧望贴着窗户看,确定是真的下雪后鞋也没来得及换就跑到院子里叫唤,“下雪了!”
“下雪了?”凌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见说下雪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打开窗户向外看,从她的窗户正好看见巷子道旁的一排昏黄的路灯,路灯光照到的那部分雪如诗如画。
她的左脚在右腿蹭了几下,右脚在左腿蹭了几下,才发现自己忘了穿鞋,看雪看得多了,第一场雪总觉得意犹未尽。
“下雪了?”方寸久在收拾行李,后天要去庆安录完最后一期节目。再回来时,过不了几天就要期末考了。庆安比安居镇暖和许多,他拿着件羽绒服下不了决心。把羽绒服放进行李箱后,他走到窗边,偶然发现窗外竟飘起了细碎的小雪。
“昨晚下雪了?”凌楼揉着睡眼从卧室走出,昨晚睡前又仔细回想了一遍萧愉的一颦一笑。一觉睡到了天亮,隐约听见客厅的谈话声。
“喂——”看见背着书包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凌穹,他想起给她的项链。但凌穹今日的动作格外迅速,他咳嗽一声的瞬间门已经关上了。
凌穹等了半天却只等到打着哈欠走出来的萧望,昨天见雪,比见血还兴奋,激动到凌晨两点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