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偶。
白月光找上门了,还挺漂亮,清冷仙女挂的,和我完全两个风格。我打量着美女,美女也在看我。
狗东西不知道哪里摸了件衣服出来给我披上,轻推了我一把。
我在家裸奔习惯了,别说,真有点爽,有种早期人类的自由。
也方便了狗东西,把我阴道的按摩棒抽出来随时就能操。
我一步一个湿痕,淫水混着精液无声地落在绵软的地毯上,走去洗澡。
我走路一直很慢,确实没什么事要我着急,我可不是故意偷听哦,我也没期待他舔狗啥样。
“林飞。”
哇哦,白月光的声音和长相很像,也很仙。
我经常忘了狗东西帅得惨绝人寰的身上挂着个路人甲名字,无怪我老记不住,他叫个旺财之类的狗名都更好记。
我这个想法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有次他给我脖子上挂了根牵狗绳,按着我在车的挂挡上抱上抱下地操了起来,还拽着狗绳叫旺财让我答应着。
操晕我就车上睡了一路回家了,我还以为他要弄醒我在江边遛我,夜景挺美的。
有点无聊,晚上估计他没空在我身上搞新道具,我靠着红木栏杆醒酒,喝了口,看他们一黑一白地踏着夜色远去。
说是新道具其实就是形状配色换换,说起来狗东西在我身上真玩了不少。
不过他不在我身边我也懒得想他了,只是时间耗在他身上太多,脱离他纯粹我自己的记忆很少,有也没他这么刺激,想起来这么容易。连电竞都有他的阴影沾染着,直播连麦按着我操。
我有点手痒,在招财树上挖出我藏的烟。狗东西对烟过敏,这真不霸总。
这家没了他就是我最大,我也不怕家政会告我黑状,他们嘴超严,但其实不是哑巴,亲测。
啊,夜生活,久违。
我喝了口杂七杂八调的洋酒,喟叹。
“姐姐,你少喝点吧,上次你喝多了掐着林飞脖子叫他旺财。”
“是啊,人都够有钱了还旺财,不过叫旺财是不是真的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