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的面团中间包着奶酪,浇上甜奶油、酸奶油、蓝莓酱或者冰激凌都是绝品!”
夏油杰很嘚瑟:“毕竟灰原也很喜欢甜点呢。”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买账。
“呵呵,”幸来现在只想拆台,“免了,好腻。”
“……起床气?”察觉到幸来的不友善,夏油杰歪了歪头。
幸来没有回答。
每次梦到过去的周目,她都间歇性想掐死这位跟自己很亲的叔叔辈——谁让这狗逼在过去的周目搞死了她们母女不止一次呢?
幸来第一次觉醒前十几次周目的记忆是在4岁,正独自玩儿跳棋呢,脑中突然流入些许陌生的画面——
【某个诅咒师当着幸来的面,对着幸来的妈妈放出术式,一发击中。
还没成人腿高的幸来,眼看着母亲缓缓倒了下去,一贯温柔从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色,温热的血溅到幸来脸上。】
画面清晰,情感真挚,怎么都不像是幻觉梦境。
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幸来手中的跳棋摔在地上。
【有人找过来了,诅咒师熟稔地向对方招呼,指指母亲的尸体:
“你以前认识的母猴子?在商场看到我就追上来,似乎想问你的下落——被发现行踪很危险吧?所以干掉了。”】
幸来几乎无法呼吸。
是夏油杰。
【穿着袈裟的青年,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几不可查地一顿,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招呼诅咒师离开:
“总之先离开现场吧,被人看到会有点麻烦。”
母亲的胸前开了个大洞,幸来呆呆跪倒在母亲身边,鲜血浸透了裙摆。
幸来胡乱用手按在还有女人余温的胸膛上,徒劳地想要止住血流,把衣袖也染红了。诅咒师的声音飘进耳朵:
“那猴子小鬼怎么办?即使是目击者小鬼也干掉的话,有点讨厌啊。”
夏油杰低头望过来,神情看不真切:
“不用管她,儿童的证词,不太可能被官方采信。”
杀掉母亲的人和对此轻描淡写的人,就这么扭头离开,甩下吓傻的幼童,消失在小巷里。
终于找回意识的幼童,后知后觉嚎啕大哭。】
“啊咧?”幸来摸了把脸,湿湿的。
不该是这样的。
那个打她记事起,就扛着她逛漫展的杰;
把学员送的年货交给妈妈做年菜等着投喂,带回家给父母交差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