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这次动作太快,江迟晏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然后整个人就跌进了傅淮川的怀里,本来脆弱的腺体这会儿也被他牢牢掌控着。
江迟晏以为傅淮川现在是很不舒服,所以一点儿都没有挣扎,只是这个姿势他坐着有点不舒服,本来想调整一个坐姿,但刚动了一下他就被腰上缠着的手紧紧抱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完全嵌入进傅淮川的怀里。
不管是腺体上的唇舌,还是傅淮川灼热的体温,都在此时让江迟晏晃了好一会儿神,还不等他缓过来再做些什么,那对犬牙再次狠狠扎进了腺体里。
傅淮川这次似乎略显着急,所以安抚的时间并没有以往花的久,以至于犬牙扎进去的时候疼痛还比较强烈。
江迟晏下意识地想摆脱身后的控制,但腰上的手箍得太紧,他只能往傅淮川的怀里缩,但不管他怎么挪动,腺体处的犬牙都没有离开分毫。
傅总,疼江迟晏忍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傅淮川听到这个声音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粗鲁,但是犬牙扎进去了信息素没疏导完也不能抽出来。
所以他一边抬手拍了拍江迟晏紧绷的身体,一边继续用唇舌安抚腺体,信息素注入的速度也变得慢了起来。
在他的这番动作下,江迟晏的身体才终于一松,等疼痛逐渐消失后他的脑袋也终于能安稳地搭在傅淮川的肩膀上。
温热的呼吸声落在了傅淮川的颈侧,很快就在那里掀起了一片波澜。
傅淮川好几次试图把犬牙扎得再进去一点儿,甚至比这更嚣张一点儿的想法也在他脑海里绕了几圈,但直至眼睛都被强忍得泛起淡淡的猩红后,他也没有再做出更越界的事情。
大抵是因为珍惜,所以有些事情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等这一切结束的时候,江迟晏一直既往地犯困起来,只是今天还没洗澡,以及还有事情要做,所以还是强撑着意志力把眼睛睁开。
傅淮川则在这会儿仔细观察了一番腺体的情况,还好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冒出了几滴血珠,但很快就随着他的动作被吞咽了进去,这会儿除了两个明显的印记外,就是有点泛红了。
现在还疼不疼?
傅淮川现在的嗓音格外沙哑,江迟晏本来想询问他有没有舒服点,但说出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已经没事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困?傅淮川又说道。
江迟晏闻言又揉了好几下自己的眼睛,等眼前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正缩在傅淮川怀里。
是有一点。江迟晏说完后又马上反应过来往后撤了一点,人也离开了傅淮川的怀抱,只是这会儿一时间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还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我先回房间洗澡休息了。
以防尴尬江迟晏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但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以至于眼前忽然黑了一下,整个人也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