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俞间的胸口,将人戳的哆哆嗦嗦的。
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手感,张开手指,就要捏。
俞间废了很大的力气压抑自己,才没有条件反射的将人甩出去。
而是,抓住了作乱的手腕。
入手的触感,竟然是有些柔软的,皮肤也有些发烫。
没有哦,饮料怎么会醉呢?
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俞间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喝了一半的饮料,赫然是一款预调制的鸡尾酒。
是市面上流行的款式,花花绿绿的颜色,还有玻璃瓶子。
跟饮料相似,俞间点的时候手速太快,没发现它混了进去。
所以,这件事还是怪他。
靠,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怪自己。
太荒谬了。
那只是八度的酒,还没有啤酒的度数高。
一个经常浪迹酒吧夜场的男人,会因为这一瓶酒,醉倒?
那他之前是怎么混的?
竟然没有被吃干抹净?
看着茫然的林昌岁,俞间缓缓的松开手,商量道:给我吧,我重新给你拿别的。
嗯。
喝醉了的林昌岁,分外乖巧。
真棒,我给你倒点水喝。
闻言,男人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中亮光闪烁,十分开心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只想让人将什么东西都献给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俞间郎心似铁,没有丝毫动容。
冷酷起身,然后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三下五除二的将人裹成了年糕卷。
只露出一个脑袋,圆滚滚的后脑勺有种毛茸茸的感觉。
被这样对待的男人也没有生气,反而怔怔地看着他。
没有了工作上的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有了人际交往中的浪荡。
看起来十分无害,甚至让俞间有种想亲近的感觉。
但,那是老板。
一种可怕的生物。
无害只是错觉。
就算看起来白嫩嫩的,也是芝麻馅的汤圆。
腹黑。
不能碰。
俞间缓声道:别冻着了。
初春的天气,夜晚还是很冷的。
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喜欢吹风的毛病。
这窗户要是开上一晚上,明天保准要生病。
最好吹成个面瘫,这样他就不会出去招蜂引蝶了。
心里带了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烦躁。
没有商量的,俞间直接关上了窗户,倒了杯热水。
手伸出来,喝点水。
俞间没有卷的很紧,但林昌岁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做出一副无力挣扎的样子。
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