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就酸软潮湿了,视线被眼泪模糊掉,当即又搂紧了戴维的脖子,心里一丁点的别扭怪罪都不见了。
戴维艾伦斯眼泪汪汪地,就想跟戴维说些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戴维说:那条流星后面拖着的长尾巴,是火,所以,他飞那么快,其实是屁股着火了。它现在屁股正火烧火燎地,啧,就跟艾伦斯一样。
艾伦斯的煽情话,本来都已经在嘴边上了,戴维的话一出来,气得艾伦斯当场给憋了回去:哼!
后来,戴维再怎么逗他,艾伦斯都不说话了,不理他。
终于,戴维给他背到了艾伦斯白天待过的小屋门前,戴维站住脚步:到地方了,下来吧,进去乖乖睡觉。
艾伦斯没动,甚至把戴维的脖子搂得更结实了,腿也紧紧地夹在戴维腰边两侧:我不你带我去你住的地方,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戴维:看来,我是还没把你给修理老实
艾伦斯:那你把我带回去再打一顿好了,你打我我也要跟你睡觉。
戴维:看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渣1贱0。
艾伦斯心头一惊,屁股仿佛又烫了几分:什么是加一减零?你新学的算法?又是用来数数的吗?
戴维笑着,抬腿转身朝着自己住的小木屋走去:不数了,再数,你今晚得趴着睡了。
戴维背着艾伦斯来到了自己住的小木屋门前,一脚踹开门,大步来到里屋,将艾伦斯直接扔到了床上。
马上回过身去关门,返回床边,蹬掉脚上的鞋,爬上床,摸黑抓住了艾伦斯,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躺好,一气呵成。
小屋里不点灯,黑黢黢的,但是等慢慢适应了,依稀也能互相看见对方的轮廓。
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就只是安静地躺着,合衣相贴,彼此都仔细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心跳和信息素的味道。
是戴维先开了口,他说:我以前要是不累,根本睡不好觉,总觉着少点什么。现在这样抱着你,我才觉得心安了。
艾伦斯在黑夜里笑了:我也是但我总觉得现在像做梦,我真怕我一睁眼,还是独自坐在亚瑟号里,漂在海上。
戴维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艾伦斯的两瓣屁股,捏了捏那片还在火烫烫的肉:现在还觉得是做梦吗?
艾伦斯张嘴就咬上了戴维胸口的肉,戴维赶紧给手抽回来,一边笑一边抽着冷气讨饶:疼、疼我错了,不敢了
艾伦斯松了口,手指滑到刚才咬过的位置,隔着那块濡湿的布料,打着圈地轻轻按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