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终于知道害怕了,乖乖地躺在床上,伸出两只雪白的前爪,带着几分示弱和讨好,小心翼翼地搭在猎人的肩膀上,用柔软粉嫩的肉垫轻轻踩着猎手厚实宽阔的肩膀。
狐狸很聪明,用最柔软动听的声音嘤嘤呜呜地叫唤,希望能用哀切可怜的声音换来猎人的一时心软。
猎人已经忍受这只狡猾的坏狐狸很久很久了。
他很早就想拎着这只坏狐狸的前爪把它扔进锅里炖汤喝。
锅里没扔成,换一种吃法也很不错。
雪白的被子被扔到地上,床上一片狼藉,郁昙呜呜地小声啜泣,真丝床单皱皱巴巴,两只羽绒枕头也被扔在一旁。
他带着满身痕迹,整个人湿漉漉的,双眼迷离地倒在于洲怀里,那凄惨的小模样让他看上去像个被弄坏的破布娃娃。
他整个人汗津津的,哭的全身颤抖,金棕色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纤长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
他现在实在是可怜极了,被于洲欺负的很惨,破破烂烂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哪里还能看出平时的威风和骑在于洲头上作威作福对于洲呼来喝去的模样。
狐狸汤没喝成,于洲毕竟吃软不吃硬,看他这惨戚戚的模样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
但是想起郁昙平时的嚣张样子,硬生生收起了心疼他的心思,d掐着他的腰冷笑道:“我的肌肉有没有用?”
郁昙抽发出一声长长的抽噎,泪眼朦胧地说道:“呜有有用”
坏种15
郁昙一身红痕,趴在于洲的六块腹肌上哭哭啼啼,奶白色的脸颊带着诱人的酡红,被汗水和泪水浸得亮晶晶的,和小麦色的六块腹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于洲的腹肌已经被他哭湿了,上面糊着一层眼泪,郁昙那毛绒绒湿乎乎的头发撩得他发痒,本想把郁昙弄下去,看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他躺在床上无语凝噎,看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吃早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往常的时候郁昙的父母都会喊他们吃早饭,唯独今天没有,估计是两个人闹出的动静太大,被两个老人家给听到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于洲抬手捂住脸,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了一把郁昙的脸,郁昙发出一声软软的呜咽,以为于洲还没有满足,呜呜地叫唤了两声就吸着鼻子伸出一截粉红濡湿的舌尖,哭着舔他的手指。
于洲脑门一麻,赶紧把这个磨人的家伙从床上捞起来直奔浴室。
于洲抱郁昙是那种大人抱小孩的手法,他臂力十分强大,单手就能把郁昙抱住,郁昙被他箍住腰,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上,从上往下地看着于洲的流畅漂亮的北极线条。
把浴缸放满水,打开收纳着浴球的柜子,于洲支着里面的一排花里胡哨的浴球问郁昙:“你想要那个?”
郁昙扒着于洲的肩膀回头看了一眼,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说道:“要彩虹的,比较有感觉。”
于洲拿起浴球,往放满水的浴缸里一扔,彩虹浴球就开始在宽大的浴缸里畅游起来,尾巴里喷出一道七色彩虹。
把郁昙放在七彩浴缸里,于洲开始帮郁昙洗澡,郁昙已经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倒在浴缸里任他搓扁揉圆,要是碰到一些敏感部位,还会小声地哼唧两声以示不满。
在于洲的印象里,郁昙还从没有这么老实过。
清理完郁昙的身体,浴缸里的七彩颜色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种很漂亮的薰衣草紫色,于洲把郁昙从紫汪汪的浴缸里捞起来,拿着花洒把他冲洗干净,用着大浴巾把他裹成了一条瑞士卷扛回卧室。
刚把郁昙放回床上,郁昙眼睛一闭,居然累得睡着了。
于洲只好拿着吹风机开了最小一档,把他湿着的头发给吹干,然后一个人去厨房里找了点吃的,随便对付了一口。
吃完东西一看手机,居然已经十点了,于洲倒吸一口冷气,万万没想到居然和郁昙胡闹了这么长时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郁昙才缓过来,郁昙的父母在他俩之间隐晦地打量着
吃完饭之后郁双德十分和蔼亲切地喊住了于洲:“小洲,和我来一下书房。”
郁双德的书房非常震撼,简直就是个小型图书馆,别墅的层高本就比较高,所以直达棚顶的摆满了书的木质书架就显得特别的壮观。
于洲也是看过几部偶像剧的,他在心里悄悄琢着,会不会出现偶像剧里的经典情节,郁昙的父亲会不会掏出一张支票拍在桌上,用严厉的语气命令他离开他的儿子?
书房里有一张特别大的木质书桌,一共摆放着四把椅子。
于洲坐在书桌对面的另一把椅子上,刚刚坐下,郁双德就用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于洲,大约过了五六秒,他才叹了一口气,有些愧疚地说道:“小洲,小昙不是一个好孩子,他天生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于洲点点头,沉声说道:“我知道,您之前就和我说过。”
郁双德眼中的愧疚之色愈发浓郁了,“你和小昙现在已经在一块了是么?”
这个问题倒是让于洲微微愣住了。
说实话,他目前无法定义他和郁昙是什么关系,说起来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性吸引力太强大,涂个玫瑰精油后就擦枪走火,双方趁着这个机会滚到了床上去,互相吃了对方的一点肉渣。
非常深究的会,勉强算是炮友关系。
但是于洲当着郁昙爸爸的面是绝对不能这么说出口的,于是沉默地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两人之间是情侣关系了。
他这么一点头,郁双德的表情和眼神顿时又复杂了一层,他张了张口,神色郑重地说道:“小洲,我和你伯母就郁昙这么一个孩子,以我们的条件,原本可以再要几个孩子,但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么?”
于洲摇摇头。
郁双德说道:“我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
于洲有些惊讶:“我看过有关您的报道,上面说您是家中独子。”
郁双德露出一个夹杂着几分五百的苦笑:“我当然要这么说,我父亲对外也是这么说,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