濋昙捏着男人的下巴,很是嚣张地说道:“落到我手里就是我的男人了,反抗也没有用,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男人的神色有些古怪,他张开嘴唇刚要说些什么,濋昙就亲了过去。
男人很虚弱,濋昙很强势,艺文完毕,男人眼里又露出了十分恍惚的神色,有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濋昙。
濋昙才不管那么多呢。
他一向只顾自己快乐,从来不顾他人死活。
当男人不再那么虚弱的时候,濋昙告诉男人:“你该侍奉圣子了。”
男人还是有些茫然:“要怎么侍奉?”
濋昙霸气侧漏,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其他活都有人干,床榻上的活就交给你了,要是让我不满意,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男人叹了一声,对濋昙说道:“我身体还是有点虚弱,要不改日?”
濋昙脱了衣服,很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躺着,我自己来!”
幼龙19
他说自己来就真的自己来。
圣子濋昙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要是他做出的决定,就没有人可以反抗他。
他把男人往床上一按,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圣子华丽的服侍被扔在地上,露出了曲线曼妙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濋昙微微扭动了一下窄瘦的腰肢,他握住男人的手掌放在他的腰上细细打量,有些惊讶地说道:“你的手好大,两只手就可以箍住我的腰了。”
男人低叹了一声,目光带着怜惜:“是你的腰太细了,一百岁也该成年了,怎么还是没长大的模样。”
一百年的时光并没有让濋昙发生太多的变化,
男人的手掌非常热,像一块炽热的炭,濋昙的腰有些发软,雪白的脊背像猫一样微微弓了起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我们现在开始吧。”
他还特别关切地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庞,很温柔地说道:“你放心,如果你不行的话,我这里有一瓶龙血酒,很补的。”
修长如玉的手掌解开了男人衣衫扣子,濋昙咯咯地笑了起来:“龙血你知道吧,黑市里卖的特别火,据说还是那帮龙族调配的药方,他们亲自放血,还加了血液鉴定书和防伪标识。”
濋昙把男人的上衣扒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欣赏着男人那雕塑般的肌肉线条,“这帮龙族倒是挺会做生意的,这种龙血酒已经成了他们的特产,还注册了商标,叫什么龙血万艾可。”
他发现男人的眼角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但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男人那深深的人鱼线给吸引住了。
他咂咂嘴,神情带上几分得意:“捡到宝了耶!”
他一抬手,男人的裤子也消失无踪了,濋昙这时候终于有些羞涩了,脸颊通红羞羞答答地亲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很认真地像男人保证:“你放心,如果你不行了,我这里有好多瓶龙血万艾可酒。”
男人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复杂的神色,眼神中带着一股无奈,抬手摸了一下濋昙的脸。
濋昙柔嫩的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手心,嚣张跋扈的圣子此刻透着一股罕见的温顺,像只对着饲主撒娇的小猫。
玉床周围的纱幔垂落下来,里面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那些价值不菲的龙血万艾可还是没有用上,濋昙发现男人很行,不行的是他自己,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默默地淌着眼泪,像炒锅里的菜一样被反复爆炒,又像砧板上的鱼那样任人宰割。
后来,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了,又在泪眼朦胧中醒来,气若游丝地问着男人:“你不是说,你的身体很虚弱么”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低声说道:“抱歉,身体虚弱,所以时间不是很长。”
濋昙:“”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微微瑟缩了一下,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心里面不知道是害怕更多一点,还是期待更多一点。
当他趴在男人的手臂上将睡未睡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都被男人睡了,却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呢,于是他迷迷糊糊地问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说道:“我叫于洲。”
濋昙喃喃地念着:“于洲,于洲,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呢,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哪里听到过。”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摸了摸濋昙的头发。
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这一次欢爱后便躺在玉床上休眠了几天。
濋昙趁着男人休眠的这些天又去寻找那片荆棘丛林了。
他记得自己并没有走错路线,可是那一片荆棘丛林却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杳无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啊?”
濋昙不能理解,他在荒古之地走走停停,发现那些埋在沙土之下的暗红荆棘也不见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些荆棘一定有问题,濋昙还是没有放弃,率领侍从们开始挖掘那种古怪的荆棘,忙活了整整三天,一行人一无所获。
他只好郁闷地回到了云车上。
捡回来的男人已经醒了,濋昙给了他一瓶龙血万艾可酒。
“龙血很补的”,濋昙把酒倒在杯子里递给男人。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端起酒杯闻了一下,说道:“龙族怎么会做这种生意?”
濋昙耸耸肩:“赚钱嘛,不寒碜。”
男人没有喝酒,把酒杯放在一旁,对濋昙摇摇头:“这种酒对我的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