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时尚小垃圾的盲盒中拆除了一对星座耳钉,样式很简约,任何性别都能带。
楼雪昙对着镜子,把这对星座耳钉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于洲看到了楼雪昙耳朵上的那对耳钉,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不值钱的便宜货。
楼雪昙正小口小口的吃着盘子里的沙拉,动作十分斯文,食量也像只小猫一样,吃不了多少就放下了叉子。
想到接下来的一连串剧情,楼雪昙还要遭受不少不少折磨。再看着楼雪昙那轻飘飘的二两雀骨头,于洲真怕一不小心把他玩坏了。
而且今天也是有剧情的,下午一点钟就有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深入交流。
还好,这一段不是什么变态的剧情,需要的东西只是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但是剧情发生的场地就比较尴尬了。
——是在于洲的办公桌下面。
于洲表面平静,实则已经跟系统吐槽了800万字。
“原著的作者是有病吗,这是什么用脚趾头想出来的剧情,工作就是工作,为什么要搞这种不健康的东西?”
系统也很无奈地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吧,如果不做这种事情人类怎么繁衍,适度且健康的性生活对于人类而言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洲对系统说道:“你也知道适度且健康,这本书里的哪一个场景是适度的,是健康的?”
系统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偏头痛发作的于洲已经处于暴走边缘了,怒斥道:“书里的主角黑化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楼雪昙心里一定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我只希望当我执行的剧情结束后,我可以有一个体面的死法,而不是被砍掉手脚切掉五官,放在营养皿里面做一个观赏品。”
想到原主的下场,于洲真是不寒而栗。
穿书10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于洲有些无可奈何,他硬着头皮问系统:“既然都是办公室,无论哪个办公室应该都可以吧?”
系统想了想,肯定地说道:“应该都是可以的,毕竟主要剧情是办公桌底下的那三个小时,只要时间达标,内容充实,地点其实并不重要。”
时间达标,内容充实,于洲发出一声冷笑,可是想到接下来可怜的楼雪昙要遭受什么,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需要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已经网购齐全,放在三年前于洲还没有穿书的时候,于洲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亲自打开手机搜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逐一把它们加入购物车,又将它们结账买下,还要把它们用在一个年仅18岁的oga身上。
这是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啊!
吃完午饭的楼雪昙继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拆盲盒,他买的盲盒多到数也数不清,拆的手指都有点疼了才拆完一半,另一半剩下的盲盒堆在床边,摞起一座高高的小山。
“今天晚上会做点什么呢?”
楼雪昙思绪发散,他知道于洲是一个重欲的人,今天晚上绝对不可能风平浪静,这个想法一出现,他顿时变得很紧张了,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着什么。
他看着眼前拆出来的一堆盲盒发起了呆,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
他的父亲已经因为经济犯罪被关进了监狱里,可能要蹲个10年8年,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他的人生中,他欠的5,000万赌债也被于洲摆平,再也不用心惊肉跳,像个丧家之犬一般去躲避那些追债的人。
现在的平静生活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唯一不平静的地方大概就是于洲那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吧。
但是生活就像一盘菜,需要一些作料调味,太过平静了也不太好。
还是提前准备一下吧。
楼雪昙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
这个澡他洗的很细心,把身体的每一处都洗干净了,洗完澡之后又拿出新买的水蜜桃味漱口水,仔细的漱了漱口。
脖颈后面的腺体贴已经被洗澡水淋湿,他换了一张新的贴上去,是一个水蜜桃图案的腺体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气。
涂好身体乳,吹干头发,换了一身布料柔软的白色家居服。
楼雪昙以前不喜欢这种纯色的家居服,他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带着很多图案的花哨服装。但是和于洲在一起久了,他会下意识地选择于洲常穿的款式,柜子里已经多了很多套样式简洁,面料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
楼雪昙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自己因为复习周的原因面容有些憔悴,又赶紧找出一张含有美白精华的提亮面膜敷在了脸上进行急救。
就当他揭下面膜,按揉吸收的时候,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
草木香气的信息素不是只有于洲一个,但是在楼雪昙闻过的草木香气中,于洲的信息素绝对是最特殊的。
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大自然的味道,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感和露水的气息,每次闻到都会令他心旷神怡。
信息素的味道会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化,情动的时候,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就会变得不那么冷感,会多出一丝醇厚的木香。
浴室的镜子里倒映出于洲的身影,他的脸庞恍如是从神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天神,楼雪昙每次看到都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感叹怎么有人可以长成这样。
好险好险,幸亏他早有准备,早已经呈现出他最光鲜亮丽的模样。
然而又照了照镜子,看着镜子中光彩照人青春洋溢的脸庞,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眼前的oga像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狐狸,有着兽类的懵懂和单纯,每次看人的时候都会像小动物一样不自觉地歪着脑袋,用那双蜜色的狐眼看着他。
这绝对是于洲见过的最漂亮的oga,而多次的深入交流中,于洲也知道楼雪昙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
他的四肢非常柔软,对任何的触碰都非常的敏感,像含羞草的叶子,轻轻一碰就会羞涩地蜷缩起来。
哪怕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于洲,面对这个天生尤物也不禁心荡神摇。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他觉得自己在原著剧情的逼迫下已经逐渐往变态的方向发展,越来越不像一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