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魔域的悦来客栈细雨蒙蒙,院中的花树在细雨中轻摇慢晃。
天字1号房的窗子开着,于洲和翟昙来到窗外,站在窗边一抬头,就见铺着雪白绸缎的大床上,那穿着黑衣的魔修大佬衣衫散乱,满面潮红,大汗淋漓,一双骨肉匀称的长腿全都露在外面,还透着十分诱人的粉色。
那绣着魔纹的裤子正挂在四师兄的腰上,而四师兄正埋首于
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就连四师兄也不能幸免,在温柔乡里堕落了,再也不复昔日的纯白。
师兄弟九个人,十方界九朵最最纯白的茉莉花,现在只有5朵还是纯白的。
于洲当场倒吸冷气。
四师兄警觉抬头,师兄弟两人猝不及防之下四目相对,双方呆愣当场。
因为太过激动,四师兄嘴里的那口毒血忘了吐出来,喉结连连滚动几下,那口毒血竟然被他无意识地吞了下去。
那蛇毒无比厉害,前一秒那口毒血刚被四师兄咽下去,后一秒四师兄神色一变,整个人也变得粉粉的,同那位魔修大佬一样,满面潮红,大汗淋漓。
于洲震惊地看着一秒变粉的四师兄:“四师兄,你你你”
四师兄也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哈!”见多识广的翟昙手脚麻利地关上窗子,拽着于洲的手往庭院里的花树下走去。
窗子被关上,四师兄秦酒坐在床上,与魔修大佬四目相对。
这一路上,四师兄没少被魔修大佬冷嘲热讽,就连随手给街头乞讨的小女孩买个馒头,都要被魔修大佬讥讽半天。
魔修大佬生的妖冶冷艳,气质更是高冷阴森,一般人见了他只想夹着尾巴赶紧逃走,人生不起半点亵渎的心思,远观不可亵玩焉。
可是他此时满面潮红双目迷离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时的半点威风。
四师兄看着魔修大佬露在外面的肩膀,不禁露出一个苦笑:“前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魔修大佬牙关紧咬,生怕一张口就发出一些不应该发出的声音。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剥去了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随后便别过头去,狠狠闭上了眼睛。
玉体横陈,四师兄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双方都中了蛇毒,要想解毒,除了欢好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四师兄深吸一口气,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位喜怒不定的魔修大佬解毒之后不要恼羞成怒,一怒之下把他给宰了。
纱幔落下,床柱轻摇,两人的发丝渐渐交缠在一起。
窗外。
于洲神色恍惚,他的发丝被蒙蒙细雨打湿,枝桠上的雪白落花堆在他的肩头。
悦来客栈是魔域的五星级客栈,天字1号房更是奢华无比,比于洲的洞府还大。
剑修一向很穷,向来能省则省。
于洲在花树上找了根树杈,牵着翟昙的手坐在树上。
修士可以耳听千里,突破到合体期后,就连草木发芽的声音也逃不过于洲的耳朵。
于洲和翟昙静静的坐在树上,翟昙又折了一根花枝放在手中把玩,他的动作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头顶上的一对雪白狐狸耳朵更是高高竖起,听着天字1号房里头传来的动静。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于洲虽然正襟危坐,但耳根已经微微泛红。
他见翟昙的狐狸耳朵总是转向天字1号房那边,只好伸出手摁住了翟昙的狐狸耳朵,低声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翟昙的嘴唇贴在于洲耳边小声说道:“你看见那个魔修的大腿了吗,我那个的时候全身也是粉粉的,你要不要看一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幽怨,一条狐狸尾巴又从袍子底下钻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尖轻轻蹭着于洲的手指。
翟昙贴在于洲耳边轻声细语:“我的大腿根特别嫩,比刚做出的豆腐还要嫩,而且口感特别好,你真的不想咬一下吗?”
于洲淡淡说道:“咬了又如何,我修无情道,不举。”
翟昙:“”
眼看着翟昙就要生气,于洲拎起手里的烧鸡,说道:“你的大腿根嫩不嫩我不知道,但是这烧鸡的鸡腿看起来倒是细嫩多汁,再放下去就要凉了,这鸡腿我们一人一只,一边吃鸡一边赏花吧。”
两人坐在树上吃完了整只烧鸡,吃完烧鸡又吃完了炸鸡,吃完了烧鸡又喝光了归元啤酒。
翟昙打了一个饱嗝,耳朵又竖了起来,很激动的怼了一下于洲的肩膀:“你听你听,那个魔修正哭着说不要!”
于洲:“”
于洲无奈叹气,掐了个法诀洗净双手,再次捂住了翟昙的狐狸耳朵。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在于洲掌心下一阵抖动,翟昙很不满地嚷嚷着:“你捂着我耳朵,我也能听见,那个魔修现在正哭着骂你四师兄?”
于洲有些担忧:“可是责怪我四师兄冒犯了他,这魔修心狠手辣,若是对我四师兄”
话还没说完,就听翟昙继续说道:“那个魔修正在骂你师兄脑子有病,他说不要你四师兄就不给,不知道床上说不要就是继续要的意思吗,还说怪不得你四师兄都快200岁了还是处男,活该单身200年。”
于洲无可奈何,只好把翟昙的两只狐狸耳朵捂得更紧了一些。
翟昙的修为十分高深,合体期修士设置的屏障对他来说恍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