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将君屹奋力推开,“怀让呢!你把怀让怎么了?!”
君屹踉跄两步站稳,嘴角含笑,依旧温和,对她的无礼极尽包容,“莫要再提他,他是个阉人,如何能配得上你?”
那一声漫不经心的‘阉人’刺痛了君长霓耳膜,她脸颊涨红,喉管也火辣辣的疼,正是这虚假的身份使得她险些错失与怀让在一起的机会!
君长霓气急,狠狠瞪着君屹,目眦欲裂,“他根本不是阉人!你莫要用这样的说辞来羞辱他!”
君长霓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怀让究竟在哪,他究竟怎么了?她真的好想他。
房里寂寂无声,除了君长霓的啜泣声。
她在为着另一个男子哭。
没一会,君屹眼眸微眯,“你如何知晓他不是阉人?”
身为千挑万选出来保护君长霓的暗卫,为防生出事端,怀让进宫之前自是做过准备。
他虽未真的净身,却也服用了特殊的药物,他那处会变得如同幼儿,没有反应,不能起势,除了功成身退得到他赏赐的解药,只有一种解法可以使他摆脱阉人的身份——她帮他亵玩过!
后一种法子可能性并不大,除了他,就连怀让本人也不知道。
怀让并非阉人,这极有可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可即便后一种法子可能性再小,只是想想,君屹的心就如同被利刃剐过一般。
他面容忽而冷了下来,嘴角噙着似哂非哂的冷笑,目光逐渐变得阴骘,“你们有了肌肤之亲?”
记忆中多年前他行凶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君长霓眼前,骇人的杀意迫使她不敢呼吸,她吓得后退,那是出于人求生的本能。
见状,君屹抬手便要抓她,可君长霓早已如那惊弓之鸟,他方一有动作她便急速闪躲到一边,竟真让她避开了君屹的魔爪。
可也不过短短一瞬她便被他捉住了,手腕被攥紧,因着想要逃脱,挣扎间她整条手臂扭得生疼,像是要脱落下来。
君长霓脸色涨红,唇瓣发颤,“君屹!你究竟想做什么?”
总也无法逃开,君长霓几乎要疯了。
君屹亦像是疯魔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底尽是疯狂,“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让你待在我身边罢了。”
君长霓浑身发抖,恐惧和愤怒逼得她心中生出了恨意。
他简直是鬼迷心窍了,她从小和他一块长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怎么能对她生出这样肮脏的感情?!
君屹看到了君长霓面上的厌恶,他不在乎,他只想知道她和怀让究竟有没有过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