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只有一扇被锁住的门。
林予星咬唇,可是现在下去说不定会和伯特伦撞上。他试探性地来到铁门前推推了,一如第一次,嫩白的指尖沾上一层灰。
他眼底浮现失望,正想着该怎么办时,吱呀一声铁门开了。
林予星一愣,瞅了瞅身后的楼梯,心一狠走了进去。
原本林予星以为外面的灰尘那么大,里头肯定也很脏。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顶楼不仅不脏,相反还很干净,处处透着生活的痕迹。
里面的装饰华贵而精致,墙上是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比起他的卧室不遑多让,甚至更加豪华。
林予星错愕地盯着地板上的黑色头发,想起去学院的那天,马车上离奇出现的那根纯黑的头发。
十有八九是在阁楼沾上的。
阁楼里住着人。
这个念头,让他背脊一寒,余光无意间瞟到几样熟悉的东西。
女仆装、白丝和一串钥匙,还有一枝红玫瑰。
他不翼而飞的东西,全部整整齐齐摆在柜子上。
青年昳丽的眉眼霎时间一寸一寸惨白。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哑的声音,“抓到了,逃跑的小家伙。”
林予星差点跳起来,本能往前跑。身后的人不慌不忙跟在他身后,仿佛胜券在握。
果然是面具人。
林予星眼眸中浮现出一层雾水,看着眼前的死路,害怕地朝床角缩去。
男人拽住他细瘦的脚腕,轻易把他从床上拖了过来。一只大手掰正林予星低垂的脸颊,果然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宝贝,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调查这件事情了吗?”男人的声音好似醇厚的红酒,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耳垂,很快就敏感地红了。
他的姿势看起来很温柔,实则满怀恶意,“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孩子。”
另一只手在林予星腹部不断比划着,冰凉的触感从平坦的腹部划过,冻得他一个激灵,犹如不怀好意地筹谋着如何将他开膛破肚。
林予星眼睫一颤,哭得更加厉害了。
“哭什么?”男人吻去他眼睫上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恶毒,“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
“喜欢穿女仆装和白色丝袜,被人摁在身下。”
“喜欢勾引人。”
“我,我没有。”林予星无法忽视肚皮上那只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他被男人牢牢抱在怀中,像是抱着精致的人偶。
男人一路往下握住他的脚腕,“让我看看,真是不乖。”
白袜子跑了这么久,早就脏兮兮的,被男人嫌弃地脱下,露出精致雪白的足部。圆润的脚趾犹如扇贝般,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连足弓的弧度都是优美的,宛若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让人想要保护,也让人想要摧毁。
有股魔力吸引着男人低下头,吻在青年的脚背。
“唔。”
脚向来是他的敏感点,林予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犹如初生的幼兽,只能任人宰割,嫩白的指尖倏然拽住男人的衣摆。
公爵的遗嘱(25)
“给宝宝换上女仆装好不好?”男人勾起那件女仆装,在鼻间深嗅。哪怕过去数日,女仆装上依然残留着一股勾人的体香。
男人贪婪地嗅着。
“宝宝不是最喜欢了吗?”男人安抚地揉着他的头,眸底暗色翻涌,一手勾着他的裤缘。林予星泪眼朦胧,像只惊惶的小兔子朝后退去,可是退无可退。
只能任由男人替他换上纯色的丝袜。
“不要。”
他的苦苦哀求,换来男人更加残忍的对待。一截光洁的小腿被轻易握住,白色丝袜被勾着一点一点往上,勒住雪白柔嫩的肤肉。
敏感的肌肤迅速泛起粉意,透着纯色的丝袜若隐若现。
林予星拼命捶打男人,却被男人抓住手,轻佻地舔了舔细嫩的指尖。湿濡的触感传来,仿佛无数道电流窜至四肢五骸。
林予星神情一僵,不敢再乱动,泪珠欲落不落挂在乌泱泱的睫毛上,如同被人欺负的精致人偶娃娃。
男人搂着他,一边痴迷地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乖宝宝,听话。”
修长的手指游离在衬衫的纽扣之上,一点一点解开。
女仆裙的尺寸略小,青年伏在雪白的床榻上,蕾丝腰带勾勒出细窄的腰线。背后的拉链没有拉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与两弯精致的蝴蝶骨。
背脊中间下陷,腰际处有两个不深不浅的小窝。
他显然是被勒得有点难受,汗珠从昳丽的眉眼滑落,眼尾晕染开绮丽的胭脂红。
男人着迷般抚摸着他的脊柱沟,仿佛在欣赏完美的作品,慢慢将拉链拉下来,掩盖住大片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