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半也只是暂时的消停。
他当然不会自讨苦吃,于是也就继续这么着。
有一下没一下的,帮alpha按着后颈。
果不其然,不多大一会儿,邵言便解开他的领带和上边两颗纽扣。
将领口敞开,露出颈后的腺体。
不管有多大作用,易感期的alpha对标记行为还是有着比较强烈的渴望的。
顾轻渔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了一些,准备迎接可能的刺痛。
邵言看着眼前的腺体。
不在情热期的oga腺体白皙、光滑,干干净净,上头什么印子也没有。
分明,已经标记过无数次了。
咬得再深,给的信息素再多。
快则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伤口就会结痂、痊愈。
之后便恢复如初。
仿佛从未被标记过。
邵言忽然张口咬下去,却没有令顾轻渔感到预期中的疼痛。
与其说咬下去,不如说,他吮住了他。
腺体是极为敏感的。
咬下去会很痛,但吸吮它,亲吻它,就不一样了。
先生会很喜欢。
很难标记它,不能给它留下永久的印子。
那就让先生喜欢,让他永远记住他。
顾轻渔果然有些受不住,想将他推开。
邵言却并不放开他,用各种他可能会喜欢的方式亲吻。
他热情地亲吻着先生,脑子里翻滚着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阴郁。
为什么这么难呢?
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独独自己是不可以的。
他有sss级别的信息素,却不可以永久标记先生,那有什么用?
他宁愿自己只有a级,如果跟先生100匹配的话。
如果是100匹配就好了。
那样,只需轻浅地咬上一口。
在先生感到疼痛之前,就能完成安抚。
而不用让他每次都承受着那么长久的痛苦。
如果是100匹配,或许他们可以选择一个浪漫的夜晚,完成终身的契约。
从此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旁人再也无法介入。
分明先生就在自己的怀里,邵言却总觉得不安。
他每天给先生涂满自己的信息素,骗过了很多人。
很多人都认为,先生是他的。
看吧,他们每天都在一起。
看吧,他们多么恩爱。
他们一定非常契合吧?那么如胶似漆,多半已经终身标记过了。
顾轻渔很好,但他已经被名为邵言的alpha终身标记过了。
惦记一个已经被终身标记过的oga是不道德的,也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