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则翻着手里相册,照片里杨婉柔头发还很长,对着镜头总是浅浅的笑,站在他身侧,温柔,安静。
而每一张照片里的自己看向她的目光都写满爱意,视线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的深情。失忆以后,他的情绪都变得很淡漠,很难有感情上的波动,旁人对他来说也都不重要,无牵无挂无悲无喜,这样的人生平淡得有时候会觉得失去了意义。
他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这般冷漠,可现在,看着照片里,他才意识到原来他原来也有过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的时刻。
可偏偏,他连这份喜欢都忘记了。
他拿过一旁手机,向今天刚加上好友的杨婉柔发送了一条消息:
【睡了吗?明天你可以跟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吗?】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杨婉柔的手机屏幕亮了,周景则的这条消息赫然跳了出来,但她却无暇回复。
胸前的衬衫纽扣被解到胸部以下,浅色文胸包裹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但比起上面的衣衫不整,下身已经是一片空荡荡的赤裸。
她整个人几乎都是被严彻架在怀里,后背抵住墙壁,就这么悬空着被他抱在怀里。空气都开始变得滚烫,严彻不安分的手指覆在阴户处揉弄着花唇,花穴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
屏幕弹出的这条消息没有逃过严彻的眼睛。
“以前的事?”
他贴在她的耳后,声音压低:“你不如跟他讲讲,他走以后你是怎么认识我的,那个夜里你是怎么喝醉了贴在我身上一口一个老公,我又是怎么把你操得哭着求我停下来的……”
一边说,修长的手指一边按上了阴蒂,杨婉柔的身体很敏感,只是轻轻揉弄几下就会浑身软得不像样,穴口不断收缩,一张一合的花唇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期待着吞下足够填饱它的东西。
“想要吗?”
他收回手,手指上挂着显眼的透明淫液,他毫不避讳地舔掉,吞下那些她的味道,和她对视:“想要我操你的话,就叫声老公来听听。”
杨婉柔当然不会答应。严彻最爱看她贞洁烈女的模样,她要挣扎,要装作反抗,要表现得心里只有周景则,于是她脸上挂了怒意:“我的丈夫在隔壁。”
严彻挑挑眉,倒也不生气,只是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那又怎么样,在这里操你的不还是我。”
她被彻头彻尾地压在了墙壁上。粗长灼热的阴茎借着湿润的淫液一点点进入,她微张着嘴不断深呼吸才能让身体完全吞咽下他尺寸过分的性器。
脸颊很红,她的眼睛湿漉漉的,他越深入,她的眼里水汽就更浓厚,看得他心都跟着化了一截。
“宝宝……”他揉她的胸,乳头被他两根手指夹住挤压,他每次玩她胸,她就会忍不住地收紧穴肉,严彻盯着她略微失神的双眸,捏捏她的乳尖,感受着她又一次夹紧花穴,说:“宝宝,你跟他离婚,给我当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