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一边用爪尖把他的衣服割开去处理伤口的大雌虫,还有地上哭成了一团都快软了的小雌虫。
于先生从一开始对他们俩抱着那种玩笑式的‘兄弟俩一对虫奴也能好玩’的想法,又一次转变成了‘我老婆是虫,我老婆弟弟也是虫,我全家都是虫’。
“嗷哦——”没等说话,安德烈已经把药水倒在他的伤口上,随后用他的虫齿对着大腿啃了下去!疼的于寒一个猛子坐起来,速度过快,背后的血淋了一地:“你干嘛呢!”
“我的毒液可以让您处于兴奋状态,就不会痛了……听话。”眼前如魔神般的雌虫拿起一把消毒过的手术刀,用粗哑的嗓音,学着他的语气安慰着他:“听话,忍一忍,马上就好。”
“老婆、老婆……?哎,要不,你试试你把我放在这,等一会呢?哎,哎?别切,操!”
……
就这样,原本能够通过自身愈合与周转慢慢将被卡在肉与骨质中的子弹全部推出来腻合伤口的于先生,就这么看着他的虫老婆手法利落的切开皮肉,避开血管与筋脉,把所有卡住的子弹一一取出。
算了……
反正就像他说的,毒液真的能麻痹神经,也没多疼,切就切吧。
于先生躺尸了,而看着他眼神呆滞的盯着房顶,安德烈握着的他的手也越发紧了起来,一声一声的叫他:“雄主……雄主?”
“活着呢。”于寒目光涣散的回应着他。
而他这有气无力的模样,更让奥维拉担心,他也在另一边握着于寒的手一下一下的晃着,怕他睡过去:“别睡,别睡,眼睛瞪大一点,很快很快就好了……”
“买一送一,真好。”原本就想要只活泼可爱,会撒娇,会玩闹,说哭就能大颗大颗眼泪往下滚的虫,这也算间接有了,于寒抬手摸摸他,重复:“我死不了。”
“嗯……”奥维拉抖着下唇,捏着他的手更紧了一点。
那边安德烈也在急速的动作下把他身体里卡着的所有子弹全部取出,手术盘中叮叮当当的置入,一转眼就丢进去二十几个弯弯曲曲带着血的子弹。
也不知道那一瞬间到底是吃了多少子弹到身体里,安德烈在最后一瞬放下手术刀时,竟也发现自己的手是颤抖到无法控制的。
“雄主?”看着仍然没什么动静的雄主,安德烈摸了摸他的脸颊:“您还好吗?”
“还好。”于寒看着他那副魔化的样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抬手摸摸他的脸:“知道吗?之前我一直担心,怕和你履行诺言结婚之后,别人想弄我弄不下去,故意弄死我老婆恶心我,你这傻样儿跑都跑不掉……没想到啊……”
“你别说话了……”奥维拉正在给他包扎,看着他一说话,就还有血溢出来,忙着提醒:“等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