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助哥口中的少年亲自取走了画,他看那幅画的态度嫌弃的很,结果叫手下人拿这幅画的时候又东叮咛西嘱咐的,在意的要命,看起来态度很是矛盾。或许他的父亲会把这么一幅画当做礼物送给他,并不只是单纯的找了一副价值连城的作品呢。
这是发生在半个月前的事情,我也是从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我们阳台的防护网是没安装好的摆设了。
把画归还回去后,助哥就把阳台防护网安好了,我有帮忙,虽然只是递螺丝刀打下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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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很奇怪呀,线索完全断掉了。”我已经不满足于揪头发了,把头发揉的乱七八糟,“肯定有我忽视的地方,没道理得不出结论的。”
“乱步也不知道吗?”助哥提问道。
提到这个我就支棱起来了。
“他知道啊!他当然知道!”我稍稍有些激动,向助哥比比划划着来表示我有多不爽,“但他不告诉我!”
这样的不爽从某方面来讲其实也有我自己的问题,一回想起乱步在挂断电话前最后说的话,我就感觉苦手的不得了。
“你猜他怎么和我说的?”
助哥用眼神和呆毛一起示意他很好奇。
“他说要我给他‘五份他没吃过的甜点和他想要的证据’来解锁自焚事件大结局。”我揭晓了答案。
这是什么另类的芋泥复仇计划!
“我不给!绝对不给!吃那么多甜食会蛀牙的!”我在胸前比了个叉,坚定的摇摇头。
“是这样啊,吃太多甜食确实不好。”助哥同意了我的说法,虽然不能吃甜食什么的只是我找的借口罢了。
我只是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把乱步牵扯进来。这又是让我觉得非常奇怪的事情了,乱步并不能和其他人一概而论,他相当聪明。虽然性格非常像小孩子,说话也很肆无忌惮,但在棘手的麻烦面前还是很靠得住的。按理来说,在寻求乱步的帮助可以把问题简单化的情况下,我没有瞒着乱步自己瞎折腾的理由。
但我就是有这样的预感,感觉把线索共享给乱步会发生我不太希望看到的事情。
说不清楚这种离谱预感的由来,但违背自己的想法做事也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给自己瞒着乱步的决定安了个“要做独立自主新青年,自己的问题要自己解决”的理由后,就没再管这种预感的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