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同事们住的太近容易被抓去上班。”太宰先生开口回答道。
我迅速抬起头望着他。
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了,我的动作引起了太宰先生的注意。
“怎么?干嘛突然这样看我。”他开玩笑般的问道,还用手在下巴下比了个很自恋的“v”,“上班那么无聊的事情翘掉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我那么帅气啊。”
我默默偏过头。
明明我认识的太宰从来没对我说过这种话,我为什么还是觉得这很太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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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住的是独居公寓,客厅里只有一个很小的沙发,倒不是不够两个人坐,只是两个人一起坐会有点挤。
所以我选择坐在我的行李箱上。
——绝对不是因为我坐行李箱上会比坐沙发上的太宰先生高一个头。
“坐。”我坐在行李箱上后,示意太宰先生坐沙发。
太宰先生挑了挑眉,没对我反客为主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
太宰家不至于说破破烂烂吧,但确实称得上是斯是陋室。大小搁着比不过费奥多尔租的临时安全屋。倒也正常——两个人要用嘛。
可他连家居用品的数量都比不过,显得格外断舍离。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厨房卧室啥的我暂且不知道是什么光景,但客厅真的是空的不行,最有烟火气的还是门口的垃圾桶,虽然是空的,但他是塑料的,看上去比沙发墙面电视机什么的来的新一点。
一言蔽之,太宰先生的住所看上次非常嗯……德高望重。年龄得比太宰大几轮的感觉。
我不明白太宰先生为什么要住这么破破烂烂的地方。武装侦探社是有自己的员工公寓的,虽然也算老建筑,但比太宰现在住的这个要好的多的多。但转念又和首领先生对比了一下。从集装箱到正经公寓……已经很有进步啦!
“我真要住你家吗?”终于,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禾泽君可以睡我的房间哦。”太宰先生如此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他顺着我的意思坐了下来,小小的沙发成功给他坐出了昂贵的古董软榻的感觉。或许是个人气质的问题,即使事实证明他是个喜欢翘班的摆子调查员,可一但安静下来,那种“我不简单”的感觉就凸显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耐看?
脸盲症的我不太能确认这个猜测。
要说好看没人比得过公关官——他就是最好看的,反复惊艳脸盲的我。要说帅气,中也、助哥、国木田老师都很帅气啊,可我还是觉得太宰是最夺目的那个。
这种夺目的感觉要先于喜欢的感觉,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准干部先生明明那么阴郁,我都老觉得他blgblg的——我有思考过斯德哥尔摩的可能性,但好像不是。气息危险的准干部先生都有无法忽视的夺目感。现在换成“阳光开朗”的调查员先生,这种blgblg的感觉就更难忽视了,简直到了扎眼的地步。
于是,我来了个话题大跳跃。
“太宰先生很受人欢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