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鳄鱼。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鳄鱼在哪,富贵团子有点不耐烦了。
“汪汪汪!汪汪汪!”
顾苒哑然望着水池里一边游一边犬吠的富贵团子,“二哥,它这么叫,万一鳄鱼生气了和它打架怎么办?”
鳄鱼虽然不会伤人伤小动物,但会打架啊。
“不用管它。”顾衿睨着水面上不断挑衅鳄鱼的富贵团子,心道:傻狗。
鳄鱼躲在水深的地方,瞧着水面上四个小爪子不断扒拉的白毛团子。
这个小伙伴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一直在喊它?
它明白了,这个小伙伴一定很喜欢它,想和它一起玩游戏。
鳄鱼悄悄浮上水面,张开大嘴,露出一口锋利尖锐的牙齿。
富贵团子察觉身后有异动,回头一看,整只狗惨叫骤起,连爬带跳往岸上跑。
实际鳄鱼根本没有动过,只是张了张嘴。
富贵团子躲到顾衿身后,蹭了顾衿一腿水。
顾衿冷着脸往旁边靠了靠,富贵团子没能领会意思,跟着靠过去,另一条腿也湿了。
顾衿刷地亮出剑,指着富贵团子:“去旁边晒干。”
富贵团子一步三回头地看他,半途折返回来,大力甩动全身毛毛,甩了他一身水珠子,还夹着掉落的白毛。
顾衿一张脸黑如锅底。
顾苒在后面掩唇偷笑。
“你的毛都掉我身上了。”顾衿对富贵团子说,整个人嗖嗖放冷气。
富贵团子:“汪汪汪!”
没事,反正你的衣裳也是白色,我的毛也是白色,看不出来。
唯一一个听懂的顾苒笑的乐不开支。
顾衿一头雾水,下意识觉得富贵团子说的不是好话。
“苒苒,它说什么?”
“它说,反正你的衣裳也是白色,它的毛也是白色,看不出来。”
顾衿望见水池对岸的红枫树,跟富贵团子说:“反正你的血是红色,枫树也是红色,把你埋葬在红枫树下,也看不出来。”
语气里杀气满满,富贵团子连毛都不抖了,整个团子探出小脑袋,忧伤极了。
衣裳湿了,还沾了很多白毛,爱干净的顾衿不太自在,这次出门游玩便宣布终止,先去温泉山庄换衣裳。
顾苒这才有时间看白日四方联动总赛获得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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