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顾苒语气不咸不淡。
“王朝更替，弱肉强食，属于自然变换，你可以放任不管，专心卖盲盒。”系统思维比较简单。
“假如这锅往我家甩，到时候皇帝死了，别说京城的望鹤楼要查封，牛头镇虽有防护罩，有心控制外面的客流也会受影响，到时候盲盒怎么卖？”
系统有一瞬间的卡壳。
“相反，假如我救了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利益，比如说割让城池，比如说与顾家休战，比如说日后不得妨碍我生意的进展。”
系统听得一怔：“好像有点道理。万一你救了那皇帝，他反悔怎么办？”
顾苒一脸慈爱：“所以，这就要看你了。”
系统：？？？
“我想要个可以应验誓言的契约书，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
系统沉默：“有点困难。”
“什么困难？”
“这种契约书有倒是有，契约系统那一大把，但是吧……”系统吞吞吐吐。
“银子的困难？”顾苒试探问：“多少银子都可以，不用担心。”
“这次真不是银子的问题。”系统欲哭无泪：“我跟那个契约系统，有仇。”
“契约系统，它它它……想泡我，被我打了一顿。”
顾苒：……
“我可是系统，被水泡不就坏了吗。”系统抽抽搭搭说：“我要是去求它，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顾苒陷入迷惑。
泡？真的是用水泡吗？
被啃过的绿豆糕
在顾苒的坚持下，系统还是被撵了出去，找契约书。
系统哭唧唧地走了。
顾苒就陷入漫长等待。
她觉得苏平河在大理寺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让寻宝鼠背了一小包袱糕点去大理寺找他，等苏平河吃完再回来，看他还有没有不方便的话需要带。
寻宝鼠背着小包袱哼哧哼哧溜了。
天色渐暗，苏平河盘腿坐在石床上，运行身体里的内力，忽然耳尖微动，他瞬间转头，看向地面，目光犀利。
地面的砖头动了动，被顶开一条缝，似乎有东西在里面刨。
苏平河静静看着那一处。
终于，砖被顶开，毛茸茸的寻宝鼠钻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
这什么破地方儿，它差点就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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