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走过的时候带过来一阵幻影似的寒风,她与外在年龄不合的内在,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和对方搭上话。
对我来说,昨日只是昨日,但对他们来说,昨日已经是悠久的千年前。说不上是风花雪月,倒也是妖魔横生的浮华年代。
沙发上,青年又发出奇怪的声音来。我自认为是个很会忍耐的人,拥有并享受平静的生活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但我的弟妹、同学、邻居中,也从未有过像他这样的人。
寻找着每一个可能得机会去嘲讽其他人,大部分时候,大家都对他没什么办法。
在无惨家其实也没坐多久,左想右想也不得劲的我,最后还是告别了二人。阿鱼一直都用那种冷淡的眼光看着我,这让我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动一样。
哪怕是离拱花很远了,哪怕是快要回到学校了,她那双棕色的眼睛仍然在我脑海中晃悠。
到了周一,我又重新见到了产屋敷真鱼。生人不可靠近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而我的苦恼,则被炭治郎发现了。
也是,炭治郎他总是能够迅速地感知出大家的心情,然后做出正确的选择去安慰对方。
“我该怎么办呢?”我虚心求教。
炭治郎露出不解的神情来,“缘一你,不会上一周都是因为这件事而闷闷不乐吧?”
我用手指提了提嘴角,肌肉有些僵硬,“有这么明显吗?”
炭治郎点点头,明窗似的双眼中甚至能够看到我自己的倒影。
“毕竟你表现得很沮丧嘛。”炭治郎像邻居妈妈那样十分温柔地提点着,不愧是全校最受欢迎的男同学之一,每一句话都是我想问的。
“其实我也很奇怪呢,产屋敷同学闻起来很苦恼呢。”炭治郎又发动了他那过于灵敏的鼻子,不过苦恼是种什么味道呢?难不成是巧克力那样涩涩地的气味?
“她明明会偷偷地观察你,但是一碰到缘一就会径直走开,好像不能和你撞上一样。”
我有些怀疑是自己(或者医生)在哪方面惹到他了,毕竟纠缠到钱的问题了。
而且是很多钱。
有点绝望啊。
炭治郎努力地给我鼓劲,“别灰心!”他握着我的双手,“想不明白的话就大声问出来!”
我懊恼地想要“倒头就睡”,炭治郎曾经教授给我过别的交友方法,也是打直球的方法。不过之前是对表哥,这次目标换成了同班的女同学。